,潘毓在后院的大树底下完整地使了一套剑法,出了一身汗,心情舒畅很多,等静下心来的时候,便向立在不远处侍奉的赵甲招了招手。
“赵伯,孙丙叔今日有没有传消息过来?”
“有的,咱们偷偷捎给娘子的那些膏药很是有用,听孙丙说娘子这几日好多了,如今走路不大有问题。今儿竟还带着人出去与徽州来的茶商谈成了一笔买卖,许是累着了,就早早回了宅子,稍稍吃了点饭,老爷子过来找她,两个说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老主父好像发了脾气甩袖子回去了,之后娘子就歇下了,昨天黄州府那边的绸缎铺子刚送了新的账册过来,娘子这几日晚上少不得要忙碌一番了。”
“是么?…….武家大宅的地形图你可弄出来了?”
“正好想着送给郎君呢”赵甲闻言忙掏出来递了过去。
“你说,这么多天了,她不能来找我,我去找她怎么样?”反正他主动惯了,也不缺这一回。
“……..”
“怎么?……不好?”
“…….郎君若是偷着去,可得小心些。……听说那边的护院伸手了得。”赵甲小心劝道。
“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再说不是还有孙丙和李丁照应着吗?”
……..赵甲闻言不语,他想了一下,准备告诉潘毓武家老主父今天其实是和武思芳谈了纳新侍的事情,谁知一抬头,人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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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新月如钩,凉风徐徐,武思芳斜倚在榻上,正一本一本地翻查着账本,就听着窗外风吹树响,沙沙声中一会儿夹着猫叫,一会儿掺着鸟鸣,气氛挺是怪异,她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子骨,推开门,一旁守着的两个小厮正打着瞌睡呢,下巴颏一点一点的。
“喂喂!醒醒!”武思芳笑了一下,俏皮地吹了声口哨。惊地那两个差点趴在地下:“娘子恕罪!娘子可是要歇息了?我们这就去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