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虽然只有两间,生意却出奇的好。到了后来,甚至还有许多外地来的商贾权贵专门跑来金流大宗购买。事实上,武家美酒味道虽好,但也绝不是什么珍贵稀罕物,可那商客们就跟疯了似,逼得武思芳供不应求。
金流武家酒的突然崛起,说来和燕国的皇帝有莫大的关系。据说当初是因为远在京都的皇帝以前品尝过金流武家酒,从此念念不忘。今上曾数次在宫宴上回忆她过去常常沾了武家家主的光,能喝到她亲手酿制的梨花酿和碧瑶光,并对此赞不绝口,直言武家酒乃是真正的好酒,世间少有,临了还十分遗憾只怕再也喝不到了……。宴席间众生百相,说者有意,听着有心,于是武家酒名动天下。
到了后来,就有人千里迢迢买了武家酒进献宫城,皇帝赞不绝口,意犹未尽之下,竟然御笔亲提了一块书有“琼浆玉液”的牌匾差人送至金流来。多少年来独一份儿的御赐,让黄州府乃至整个关西道上的商贾都眼热无比。
锣鼓喧天,武思芳看着京都来的公使,格外诧异。于是焚香叩首,恭敬接匾,众人瞧着热闹,对着武大娘子说了一肚子的恭维话,赞叹声绕耳不绝,直将武家酒夸得天上有地上无。
武思芳心里明白,暗暗冷笑。不过面上殷勤做足,应酬了整整一天,等散了场子,便哈欠连天地将匾推给老掌事赫连氏,打算好好睡上一觉。赫连氏不明所以,忙追上去问家主问怎么处理。
武思芳困顿无比,哈欠打得眼泪花儿都挤出来了,不耐烦道,“如今样子都做完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赫连氏没听懂,揣摩不来武思芳的意思。…….该怎么处理到底是要怎么处理?挂在宅子里还是酒肆,总得给个明话儿吧。
武思芳白他一眼,“你看着办就是。实在不行,劈了当柴烧算了!横竖家里可不比从前,能省两个是两个!”
“…..!”赫连氏一阵哆嗦。两百多万两银子买块匾,就这么着了?他擦了擦满头的汗,差人找了块上等的江南锦缎恭恭敬敬地包了起来,放在库房里了。
…..当柴烧?赫连氏可没这个胆子。他打算等家主平息了新仇旧恨,再捡个吉祥日子多放几串鞭炮伺机挂起来。毕竟有这块匾在,武家今后不愁没有好日子过。
众人皆不知情,只私下里感叹武家大娘子为人谦逊不张扬。御匾收起来自家供着,真是难得啊!这要是旁人,还不摆宴游街,夸耀几日?
对于皇帝的示好,武思芳很是不以为然。不过她毕竟是生意人,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气归气,买卖还是要做的。她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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