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泥一坨,…..绝对有病!
“…….”武思芳被酒呛了嗓子,连着咳了好几声,“找不上顺眼儿的啊。你说说前些日子媒人拿来的那些个小像,看得我都难受。”
金流城的大财主武思芳在一年之间大起大落,那翻云覆雨的魄力叫满城的人赞不绝口,就更别说那些未嫁的小郎了,他们春心萌动,对孤身一人却从不眠花宿柳的武家家主郎心暗许,挖空心思想要填补从前潘氏的那个空缺,甚至还串编了歌谣在金流传唱,诸如“嫁人就嫁武思芳”之类的,让武思芳本人哭笑不得。
“你真够矫情的!”小陶大夫忍不住翻个白眼,“她大爷的,男人还不都一个样!剥了衣裳,躺到了,灯一吹,谁还能分得清好赖?那空有皮相的可未必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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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原话夫信者,人君之大宝也。出自资治通鉴,需要详情的请咨询度娘。
作者有话要说: 1.下章该谁出场了呢?这可真是个问题。
2.闻到了完结的味道,好捉急,感觉越写越多,肿么办?嘤嘤。
2.趁热发上来,请大家帮忙捉。谢谢。
☆、七夕专供
“瞧你说的,那怎么能一样?”武思芳笑她。说得好像多有经验似的,花卉还分品种呢,更何况是人。
“那你就试试罢!空口白牙说什么都是闲的,你得试,保不齐你这心结就解开了,别拿武家最重要的事情当儿戏,你玩不起。”小陶郑重道,“你不是上次还跟你爹你祖宗信誓旦旦说以后不再任性吗?总不都是糊弄人吧??”
武思芳沉思不语,照这样一直逃避下去,好像后果是挺严重的。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娘,孩子多半都已经上了学堂。她无后嗣,即使拼下再大的家业,也是枉然。
小陶大夫见她有所松动,又继续道:“你这绝对是心病!咱们金流城原先就有这么一号人,那女娘的夫君死了,她就要死要活的,成日里吟诗作对地感伤过去,就差没自杀殉情。”
“后来呢?”可怜见的,小陶大夫话里这女娘好像还不如她呢。至少她没有整天死去活来伤春悲秋,只不过在婚姻之事和男女之情上稍微有点别扭而已。
“第二年家里又给娶了夫,接着还纳了几房侧侍,起初她也不大乐意。后来你猜怎么着?夜夜笙歌!日子过得别提有多舒坦了,就为这个还遭人笑话过呢。这些都不打紧,关键是人家最后女孙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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