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高兴,“我是过来人,你刚才差点一把将我甩出去,你瞧瞧你这上天入地的精神头儿,这个症状,太明显了。”
武思芳自己没什么经验,听贺兰这么一说,倒有些不知所措,这可是件大事儿,她也顾不得叙旧,一溜烟儿跑回自己家去找小陶。
小陶大夫眯着眼睛,将武思芳的手腕捏了又捏,“脉象又快又滑,贺兰娘子没说错!”
“…..啊???”
“啊什么啊!”小陶大夫没忍住,瞪了她一眼,少不得感慨一番,“你总算是干了件人事!苍天有眼,武家真的有后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很仓促,请帮捉,非常非常爱你们,爱坚持到现在的你们!
☆、喜怒无常
家主有孕,武家上下跟炸开了锅一样,就差放炮仗庆祝了,可惜过没多久,一众人等的喜悦便消失殆尽。家主武思芳脾气暴躁,一日赛过一日,整得武家大宅里鸡飞狗跳,有时候连她自己也收不住。
自打知道身体里住进个小人儿,武思芳本人也逐渐察觉出些不同来。比如干劲十足,不知疲倦。比如火气十足,不畏寒冷。再比如力气十足,单手劈木。…..这些都还好说,只她的性子就跟吃了炮仗似的,一点就炸,闹得阖家上下人心惶惶,一见她就躲的远远的。
除了身怀有孕的因素,武思芳喜怒无常还是有些其他的缘故。武家人丁单薄,自然是搂到一个算一个,家主有喜是她的运气,也是武家的福气。既然有了孩子,单从良心和道义上讲,也少不得要安顿一下孩子的爹了,总得给人家一个名分不是?至于谁是孩子的亲爹,武思芳思虑了半天,最后认为除了红雕儿,其他人基本没有可能。这么一想,便立即派人跑去云烟阁给红雕儿赎身。
她出的赎金不老少了,可是云烟阁的阁主椀妈妈一口回绝。武思芳以为椀妈妈坐地起价,亲自跑去谈,谁知椀妈妈说红雕儿自打那晚以后,第二天就被他从前的恩客赎回去当侧侍,早不见人影儿了。椀妈妈本人真诚表示因为没有做成武大财主的生意,她觉得十分肉疼,毕竟武思芳出的银子已经高出当时红雕儿赎金的好几倍了。
为时已晚,武思芳彻底傻眼。孩子生下来,百日内必得亲父悉心呵护。红雕儿跑了,她是将红雕儿找回来呢?还是另外给孩子再寻一位爹呢?
武思芳一筹莫展,她去找贺兰敏君拿主意。贺兰并不像她那样着急,在家里缓了几日,肤色也慢慢转过来了,武思芳心急火燎的,她却只是摇着扇子,轻描淡写道:“不妨事,这又不是正主儿的种子,谁当爹都无所谓啊。赶紧娶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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