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虔婆,好货色咧!就不能小心点使?早早得了这病,晦气!”
鸨母自知理亏一般,声音有些心虚,转眼,又说:“不然,喂点药催熟,趁还能使的时候,多招点大客?”
龟公叹道:“也就这个样了。”
黄脸像是听明白了,又不是十分明白,只是浑身发寒,赶紧跑开了。
小梅躺在床上,脸色惨白,面盘浮肿,下边疼得厉害,辗转不能。
这时候老鸨子进来了,慈爱道:“怎么不去见客呢?”
小梅气息衰弱,道:“妈妈……我疼得厉害,教我休息几天吧。”
老鸨子却一下脸冷了下来:“不成。我供你们吃穿,给你们打扮,要是谁有点病都不见客,那我这生意早早倒闭了事!你们喝西北风去!”
小梅只得拖着病体去接客。
只是因她实在病得太重,直接晕在客人面前,客人扒开她裤子一看:下半身都开始烂了。
症状盖都盖不住,这回客人气得要砸店:“妈的!有了脏病还来待客!”
老鸨只能赔了一大笔钱送走客人。数数倒赔出去的钱,看看晕得人事不知的小梅,气毒了。
小梅病得起不来身了。头发落光,鼻子开始烂,胸脯上长满红脓毒疮。
鸨母说要给她治病。
小梅奄奄一息躺在床上,忽然感觉一阵阵滚烫的热风滚过来,鸨母进来了。只是她手上还拿着一个赤红的烙铁。
小梅一阵惊惧,颤抖道:“妈,妈,你,你拿这个是要干什么?”
老鸨子说:“妈给你治病。烫一烫就好了啊。”
小女孩吓得浑身发抖:“妈,妈,我不治病了,我不治病了!”
老鸨子狞笑一下:“忍一忍就过去了!”
赤红烫人的烙铁狠狠按在了小梅胸口遍布的烂脓上。
老鸨又掏出剪刀,挖掉她那些脓包毒疮。
这一夜半个蜈蚣荡都以为闹鬼了。
龟公寻声进来,看地上那个一动不动的身子,发愁了:“唉,一颗摇钱树。怎么办?”
鸨母丢下烙铁,冲小梅呸了一声:“不中用的东西!还要废老娘一口棺材!”
龟公犹豫片刻:“人还有气。”
老鸨子翻了个白眼:“有气又怎么样?人都这样了,还能赚钱?白养着她个病殃子吃干饭?”
龟公觉得她说的有理。他省钱是个好手,看了看房间,说:“这个衣柜好,把人往里一抬,柜门一钉死,就是一口棺材。这年头棺材比衣柜贵着。”
两人把小梅抬进横放的衣柜,合上门,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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