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青师傅摸着她腰间的那个“峰”,也明白了大致发生了怎样的故事,无非就是这姑娘和她的男友分手了,然后姑娘就想把曾经代表爱意的刺青给彻底洗去。
女师傅惋惜道:“怎么着也不用把它给去掉吧,到头来苦的还是你啊。”
程青说:“可是留着它,我寝食难安。”
不仅是恶心,还有罪恶。它就像是它青春岁月时的一个烙印,熨帖在她的皮肤上,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当年的愚蠢。
最后的一幕镜头,放在木桌上的檀香炉上。青烟袅袅,去不知通往何处。
end.
顾菡菡拍完最后一个镜头,这部影片的戏份差不多就结束了。她并没有拍完一部戏的轻松和愉悦感,内心却是有些沉重。
不仅是她,所有看完最后一幕的剧组工作人员也露不出杀青时该有的笑容,都沉浸在这幕戏带来的悲怆与无奈中。这部影片并不会像有些苦情剧一样赚足了观众的泪水,也不会像某些爱情喜剧一样让人笑抽。
它很沉重,看完的人会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心底酸酸涨涨的,说不出滋味。
不管怎么样,顾菡菡重生以来的第一部剧,算是完美收官了。现在就要看这部电影最后呈现出来的成果和票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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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青的那天晚上,剧组相约去吃烧烤。这烧烤还定在了野外,天气不错,气氛也不错。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顾菡菡和剧组的成员闹了好一会儿,觉得太过闹腾,就一个人坐在了外面仰着头看星星。
夜空很美,很深的幽蓝色。和无际的夜空比较起来,星辰就显得有些寥落。它是恬静的,安详的,只消一眼,就能让人心从浮躁变得沉静。
薄斯年开了一罐啤酒递给顾菡菡,顺势坐在了她的身边:“在想什么?”
顾菡菡拉开啤酒链,猛灌了一口:“薄导,你有看过张爱玲的《倾城之恋》吗?”
他轻轻点头:“嗯。看过。”
顾菡菡以前特别喜欢故事里的一段话:范柳原在细雨迷蒙的码头上迎接她。他说她的绿色玻璃雨衣像一只瓶,又注了一句:“药瓶。”她认为他在嘲讽她的孱弱,然而他又附耳加了一句:“你就是医我的药。”
不知为何,拍完最后几幕刺青的戏份以后,她的脑海里就一直盘旋着这段话。顾菡菡从来不觉得她是个文艺的人,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她在这部电影的影响下,好像变矫情了。
她仰头把最后一滴酒喝完,转头问薄斯年:“我能再要一罐吗?”
薄斯年拗不过顾菡菡,问里头拿了几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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