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被戳破走神,尚恬这次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板一眼的回答,“对,写小说以及定期回答一些读者的情感问题。”
骆峻点头,挺满意的样子,“那挺好的,这样说不定你记录完了后边我都不用改就能放进书里去。”
又聊了几句,他直接拍板决定,“行,就你吧,最近都快忙晕了,赶紧把这个课题结束了还有别的事情呢。”
他的口气听起来对课题的兴趣寥寥,一副应付公事的样子。
若是平常别人这么说了,尚恬必然会知情知趣的问一句“怎么了这课题难道不是您提出来的?”,可是一向自诩一心二用技能出神入化的她刚才被看破后,竟有些赌气意味的不愿意搭他的话茬。
她不言语,他却毫不尴尬的自己接着说了下去,“你觉得这个调研活动有意义么?”
尚恬答,“中国人一向含蓄,以前是封建家长制,婚姻恋爱不自主,如今恋爱自由了,社会风气更加开放了,但相关的婚姻或恋爱的专业心理图书却不多,因此这个课题活动的成果可能会对婚姻状态、恋爱分析等有所帮助。”
“嗯,会对婚姻状态、恋爱分析等有所帮助?”骆峻重复她说的结论,“你和我们主任说的话还真是如出一辙。”
他一句话,印证了她的猜测,果然并不是他自己的课题。
他们初次见面,他也没多讲,只是告知她一个简单的事实:课题不是他的,他不太喜欢这个课题。
至于为什么,尚恬没问,她想回家自己琢磨。
骆峻手机响起来,他扫了一眼屏幕,给挂断了。
尚恬却不多做打扰,主动的站起来和他道别,“明天九点来学校开会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