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她成熟了好几分,“他从上海那边调过来的,刚来的时候大概是北京气候太干燥了不适应,他每天上班都会流鼻血,真的是每天,我跟项目部一同事关系挺好的,中午一块吃饭什么的总听她说起这事来。本来我也没怎么关注他,后来年会的时候他突然跟我搭讪,后边更是开始明示暗示的想追我,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他流鼻血这事了。”
尚恬搭话,“流鼻血也不是什么大事啊,再说这边确实干啊。”
“你们说,流鼻血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啊,这不是说明他身体虚嘛,更重要的是可能说明他肾虚啊,我的幸福怎么可以随便葬送在一个肾虚的男人手里!”文晓想起来什么,嫌弃的表情却是带着笑意说的,“而且开始的时候有几次我有事找他,经常闻见他一嘴的大蒜味,这个太难忍了!”
“确实难忍。”白浅夏深表同意,又问,“那你现在能忍了?”
“他后来跟我说是因为刚到北京水土不服,还经常拉肚子什么的,然后他这边的一个姨妈知道了天天逼着他吃大蒜,说是杀菌消毒。他也不怎么喜欢大蒜味,包括现在,每次吃完带蒜的饭菜都会刷牙。大概刚来那会儿吃的太多了,所以压不住吧。”
“嗯,讲重点,后来怎么又想要跟他好了的?”尚恬凑过去,十分好奇这质变的一步。
一阵浓郁的香味袭来,服务员把她们点的招牌菜奶香牛肝菌糯米鸡端过来,文晓挥了挥手示意她们自己来,让服务员先离开后,拿着刀子将盘子顶上覆盖的烤面包戳碎,声音也压低了,“后来有次还是公司拉着我们出去开会,他凑在我旁边坐着,路上堵车堵的要命,他突然想嘘嘘,又没地方去,我就好心的把我喝完水的矿泉水瓶子给他让他凑合着解决……结果他无奈的问我,有没有脉动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