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酒池肉林!我嫉妒她!我也想要去!!”
——这个时候才知道,我们做幕后的工作太苦逼了。
我看她那个样子,忽然想起来,她最近好像忙的根本没有时间约会,好久没有听到她和她新男友的消息,我问她,“廖安,你真的要在穷的只剩下金钱的这条大路上一路狂奔,再不回头吗?”
廖安又扭了扭,“说这样的话的人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我也有一个随便挂出来就价值500万的翡翠佛头,我也再要求点别的,比如,很多很多的爱,还有健康神马。上帝啊,请先让我变有钱吧,”
这又是一个鸭梨很大的家伙,我发现,压力很大的人都容易出现一些特殊的爱好。
比如,最近simon张喜欢上了收集钱包,小雨好像还是对面膜很感兴趣,乔深,……,他作为中国娱乐圈头牌天王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还有,就是谢逸然,我上et找乔深的时候,发现谢逸然又换包包了,并且,依旧是限量中的限量款式。
他们为了中国gdp继续保持高速发展都贡献了自己微薄的力量。
据说,在工业革命之前,无论东方还是西方社会的,都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田园生活,那个时候,除了魏晋时期那些疯疯癫癫的贵族,似乎人们是没有很特殊的瘾症的。对某种东西过分的执着,似乎是工业革命留给世界的礼物。
潘多拉的盒子,打开之后不知道是好是坏,但是不打开似乎也不成。
第4章
我觉得我的脾气越来越好了。
每天都笑脸相迎的,遇到一切艰难险阻我似乎都能克服,就算不能克服,我也会绕开,我作为制片人,新剧《夏洛儿》以一种异常稳定的速度严苛的按照我们的拍摄计划慢慢前行。
廖安看了我给她的报告,一面点头一面说,“执行力很强,这点不错,不过投资商肯定喜欢你,可是导演不喜欢你,你几乎没有给号称艺术家的导演自由发挥的机会。”
我开了一瓶可乐,“等那位‘艺术家’不用我的钱而用自己的金钱的时候,他可以随意发挥。”
廖安撇了一下嘴,“你是一个几乎没有任何情趣的女人啊。”
我又是笑,“你没有发现,最近我的脾气都已经向佛祖靠拢了吗?片场上各种事故频发,还有各路大妖小妖似乎早就约好了,一起给我出幺蛾子,让我焦头烂额。你知道吗,我曾经在片场听见一个洋葱姑娘向她的男友哭泣,说你嫁不出去了,所以那她们那些年轻姑娘开刀,而我听见她们说我说的更糟糕。”
廖安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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