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法,恃功而骄,不过终究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语来,我倒是想要听一听,你为何要灭我荆门黄家满门?你凭什么灭我黄家满门!”
面对着暴跳如雷的黄天望。我反而变得无比宁静,淡然说道:“我与黄家当代,交情匪浅,黄养神与我情同兄弟,黄养鬼曾在我手下供职,相处也安,按理说,我不应该如此。”
这一句,是谈感情。黄天望鼻子一哼,显得有些不屑一顾。
我不理他,继续说道:“然而我陈志程出道以来,最重义气,实话跟你说了,那软玉麒麟蛟,是我小兄弟余佳源的道侣。你若是要拿她,便与我兄弟有夺妻之仇,我这当大哥的。颜面也无光。这仇是结下了,无法缓解,只有与你拼死而已。”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这是国人古已有之的人伦大道,也是我们修行者所谓之传承的正统,尽管那软玉麒麟蛟跟布鱼之间,未必有什么瓜葛,但是我这睁眼说白话,倒也不怕黄天望去查验。
总之,此时此刻,我面对着黄天望,无论是实力还是理由。都处于下风,所以唯有兵行诡道。
在来之前,我就已经想好了一点,那就是用这兄弟大义,来对抗民顾委的这顶大帽子。
至于说灭黄家满门的事儿,倒也并非色厉内荏。
尽管那荆门黄家被誉为当今第一大世家,但最为出名的,不过是黄天望、黄公望这一白一黑的两兄弟,其余人等,在全盛之日的我面前,并不算低手。
至于为何口出狂言,我心中其实还有一个依仗。
大杀器,自然得等到最危急的时候,方才能够拿出来,而且倘若是遇到亡命之徒,未必管用。
但黄天望横看竖看,都是那珍惜羽毛之人。
换句话来说,这种人最是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