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拿起笔杆,思考似的轻敲着下巴。
「这事你得自己解决,我儘量帮忙,但你跟她的事情要自己去解决。」
我抱着侥倖心理道:「也许这封简讯不是你我想的那种意思。」
「什么意思?当然是那种意思!天底下没有女人会主动向男人说『很想你』好吗!」
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我眼睛又没瞎。
「你有什么办法?」
「自己想。」
「拜託嘛,给我一个建议……」
「不要,这是给你一个教训,不要老是对人家那么好,尤其是沉默无助的女孩子。」
我还想再问点什么,但那之后她都不再跟我说话,不论我怎样穷追猛打的问,她就是不理我。还没到九点,她就噘着嘴把我轰出了她家,门在我面前沉沉关上,她连再见二字也没说。
「啊啊,讨厌啊……我只是想照顾好每个人而已啊……」
我故意喊得比较大声,视线却盯着那块毫无动静的门板,以为她会出来跟我说些什么,事实证明我想得太美了。
她真的要放生我,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