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无论什么境地,不能得到,强求就是了,这是你身为天才的特权啊兄弟。
梁青盯着程放的手,好像忍了忍,还是扯了过来扣在自己手里,倒是多憋出几个字来。
有想要强求的东西,挺好的。
时珣一直到了晚上训练结束,和江未迟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才又把自己的想法拎出来思考。感觉有很多东西还是很难想清楚,从前他会把自己的感情无限地趋近理性选择,好像也没有遇到什么难以克服的障碍。
只是现在的情形是挡在堤坝那一侧的谁已经快要满溢出来了,只要有一点点风,激荡起轻微的涟漪,就会有水流涌过来,然后坠落在堤坝的这一侧。
哗啦,哗啦。简单又好像永远不会停止下来的,无法解读的声音。
江未迟缩下身体,蹭着枕头过来,和时珣额头相抵。
很担心吗?
相互贴近的姿势让时珣觉得安全,适合相互倾诉,乃至告解,又或者说一些含糊不清的东西。
小迟我也说不好。心里觉得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算是茫然吗。
江未迟的手贴附上时珣耳侧,他多多少少都能够理解一些时珣的情绪,但是远远不会自负到认为自己可以体会。
这是一场输不起的比赛。
他们不知道这一年的s赛结束之后,时珣会面临着怎么样的未来和怎样的选择。
又是不是没有选择。
但是今年除了磨难多些,和每一个不被眷顾、没有冠军的年份都没有任何不同。ln的进化烙印在每一个人的眼中,时珣或者他,没有一个能够不受到那种被步步紧逼的感觉的影响。
今天和river聊了几句,他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想到现在,还是觉得,我永远不可能那么坦然。时珣的语速比平时要慢上些许,依然在思考。
江未迟知道时珣又在钻牛角尖,手指点上时珣的唇,坦然就是好事吗?
时珣刚想回答,还没有开口就顿住了。
是啊坦然就是好事吗?强求就是不应该的吗?就算每天都会把命运挂在嘴边,说到底,它只是一个空泛的指代词,抓紧不放应该为人所不齿吗?
纵然是一场必输的战斗,难道开战前就应该丢盔弃甲,坦然放弃吗?
江未迟慢慢仰起头,同时珣亲吻。
我陪你,能打到什么时候,就打到什么时候,一场都不落下,不要巅峰退役,不要光辉谢幕,什么都不要,我们就打到最后一刻。
江未迟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冲动,又从来没有这样冷静。
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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