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消停下来,皇甫雍这才继续说道:虽然颍阳学宫百余年来从未有过这种事,不过却也有例可循。今日召集大家过来,就是让大家有所准备。
众人唏嘘,祭酒大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接受这次的荐书了。当然了,一切还得依照颍阳学宫的规矩来办。
虽说是有例可循,只是那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当时就有一位不世之材,可以说是百年难遇,那人天资卓绝,世所罕见,年少成名,之后又拜当世好几位大儒为师,直到学有所成,才令颍阳学宫破格。
而今日,这个叫卫苏的小子,不过籍籍无名之辈,何德何能让颍阳学宫为他敞开大门。
众人有些不解,按理来说,这种人一看就是哗众取宠,他们根本不用理会的。可祭酒大人很显然没有将此事看作儿戏,反而有支持之意,这就令人费解了啊。
难道这个叫卫苏的小子真有特别的能耐不成?如果是这样,又为何名不见经传。有人这般想着,便将视线看向褚彦那边。论聪明智计,颍阳学宫中他排第二就没人敢排第一,或许他能有什么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