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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稷看他的眼神一直落在秦湛身上,心中大为不满。他本来就与荀祁有嫌隙,秦湛又与荀祁走得近,之前秦湛少有在他面前露面,他倒也没有刻意寻他麻烦。可今日韩奚对秦湛明显与众不同的态度令他怒火中烧,他对韩奚那么好,平日里也没见韩奚这般讨好的模样。
咦?阿湛居然替你解围?不会吧!他素来冷心冷肺的荀祁的话脱口而出,引来秦湛冷冷一瞥,他连忙改口道:嘿嘿,他素来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怎么会帮你解围?
阮稷怒道:关你什么事,他也不过运气好,碰上帮了阿奚一把,阿奚心地良善,才会记着别人的好。若是当时本王子在场,谁敢欺负阿奚?
虽然这帮不长眼的家伙事后已经被他修理了,他还是耿耿于怀,特别是阿奚还在他面前提起过好几次这个叫秦湛的家伙。
啧啧!荀祁摇头晃脑,是不关我什么事,不过好像也没有你什么事儿吧?自作多情作甚呢?
这话戳中了阮稷的心事,他的脸涨的满脸通红,恼羞成怒喝道:荀祁!本王子非撕了你不可。
荀祁挑眉,活动了一下手关节,然后朝着阮稷勾勾手,露出招牌的贱笑来:来来!正手痒痒呢,不上的是孙子。
阮稷的暴脾气如何经得住挑逗?被荀祁气得七窍生烟,当即就要上前分出个胜负来。然而这个时候,谁敢放他惹事?众人七手八脚好不容易将他拉住了。
王子稷!你想让我等都受先生责罚吗?韩奚喝道。原本他还想能与相信王子湛说说话,看样子也不成了,只得跟两人告个罪,拉着阮稷另外寻了地方落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