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裤呢?”
“脏了。”连渐梳好发,套上外套,递给柳景一杯热糖水,“喝了解酒。我在客厅等你。”
柳景抱着那件衣服,嗅了嗅,有连渐的味道,淡得仿佛风一吹便散了,但余香却绕鼻不断,令人无法忽视。
明明打扰连渐的是他,为什么还要待他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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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回校路上,柳景得知昨晚那餐饭是连渐帮付的钱,惊得要掏钱还给连渐,但连渐以他要留钱读书为由婉拒了。
回到学校时,已是下午四点。
下了车,柳景看着车远去的身影,眼中浮现一丝悔恨。
他究竟在做什么,自从遇见连渐后,整个人都跟缺筋少弦似的,做事毛毛躁躁,还那样对待男神,他以后还怎么面对男神!
他狠狠抓了几把头发,叹口气,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连渐:“对不起,因为我个人缘故,让你过了一个不愉快的夜晚,我很抱歉,希望你能原谅。”
短信那头很久没有回应,柳景呆呆地看着手机短信,始终怀着期望等待,然而几个小时过去,仿佛石沉大海,没有一点动静。
连渐大概忙着没空搭理他吧。
柳景收起手机,神情落寞地踩碎一地落叶,走回宿舍。
刚进宿舍,他下铺的舍友张民就一脸八卦地蹭上来:“柳景,你一夜没回,舍管查房时,我帮你挡了。咦,你怎么换了套衣服?”
柳景把书包丢到床上,没什么精力地答道:“摔跤,衣服脏了就换了。”
“骗人!”张民大惊小怪地道,“这件衣服我见过,是来昂牌子的,一件就要三千块!诶我说……”张民用手肘撞了撞柳景,笑眯眯地说,“你是不是勾上富二代了,刚刚我还在阳台看到有辆豪车送你回来。”
三千块?柳景微怔,三千块是他兼职几次才能赚到的钱,连渐就这么轻松地送给他了?不过这点钱对连渐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没有,只是朋友。”柳景摇头,不想跟张民解释太多。
“都是同宿舍的,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诶,那女的漂亮么!”张民又靠了过来。
“行了,人家柳景才刚回来,要休息呢。问那么多,又不是你女友。”另一舍友许鸣秋走来,横了张民一眼,勾着柳景的脖子把他带走。
张民嘁了一声,偷偷拍下柳景的背影,发到朋友圈:“柳景约会回来,换了一套衣服。”
一时间,又是点赞与评论如潮水般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