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刚钟峰双双惊愕的看过去。
溪哥脸上则是划过一丝狂喜。只是看着秀娘冰冷的眼神,他心口又是一紧,赶紧低下头去。
秀娘抬起头,静静看着眉头微皱的钟峰:“我问你,麦子要什么时候种,什么时候收?什么时候捉虫子,麦子里常生的虫子叫什么?又该用什么法子除去?”
钟峰迷茫的睁大眼,讷讷回答不出来
。
秀娘又问:“磨豆子的时候,要先把豆子泡软,你说要先泡多久?豆子和水的比例是多少?然后再用什么东西把豆子磨碎了,再用什么搜集起来?”庄大以才。
钟峰额头上冒出几颗豆大的汗珠。
“这个……我都已经离开乡下好几年了,哪里还记得那么多繁琐的事情?”
“可是他知道。”秀娘指指溪哥,“不只是我说的这两个,其他的农活他一样信手拈来,都不用我教。”
“这是因为他记性好。”钟峰小声说,底气虚弱得连他自己都无法说服。
秀娘扯扯嘴角,没有再说什么。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皇帝心里早有了成算。当即面色一沉:“大胆刁民!你是何人,竟敢假冒他人夫他人父,还敢闹到御前来!来呀,给朕把这个刁民带下去,严刑拷问!”
御书房外的侍卫闻言,当即进来将钟峰架起来带走了。
钟峰也自知大势已去,连挣扎都没有就任由侍卫带了下去。
钟家老太太母子俩一看这样的情况,都吓得不行。唯恐皇帝迁怒于他们,这个赶紧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草民什么都不知道,草民是被那个贼人骗了……对,草民就是被骗了!求求皇上,您就饶了草民这一条命吧!草民以后再也不敢了!”
钟家老太太因为身体不便,进来后就被皇帝赐座。现在她也坐不住了,原本是想滚下来和儿子一头磕头求饶的,然而她的身体并不受意识的控制,一个咕噜从椅子上滚下来,又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但她也顾不上身上碰撞的疼痛,嘴里含含糊糊的大叫:“饶命……求皇、皇上!”
皇帝被这对母子的喊叫吵得脑仁疼。忍无可忍一声高喝:“你们全都给朕闭嘴!”
母子俩赶紧把嘴闭得紧紧的,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皇帝再看向溪哥:“余小将军,既然这两个人是你的养母和弟弟,你说该如何处置?”
这是把这两个烫手山芋扔到他手上来了?
溪哥沉吟一下,便道:“说起来,当初的事情的确也有末将思虑不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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