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那行,我不脱你,你自己脱吧。”
徐景城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有毛病,像个变态,快速从床上下来:“浪得虚名,我不看了。”
“哎,喂!”魏晓晨从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说浪得虚名,在她手下治好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他凭什么这么说,简直就是对她的藐视。
她跑上去,拦住已经走到门口的徐景城:“你是自己挂的我的号,现在又怀疑我的专业,你几个意思?”
她声音很大,怒气冲冲的质问,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力道也十足。
“放手!”徐景城的眉头皱成了川字。
魏晓晨有些震慑于他的怒气,干脆指着她办公室门口挂着的牌子介绍:“你看清楚,你看的是男科啊,有问题我不检查清楚怎么给你对症下药?”
男科?徐景城的目光定定落在旁边的医生简介上面,一张脸顿时青红交错起来。
魏晓晨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挂错号了,哈了一声:“原来不是这毛病啊,放手,那你早说嘛,来,那也行,进来吧,其他的我也能看。”
徐景城知道她不是有意之后,终于松了手,魏晓晨揉着发酸的手腕,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又坐回自己的座位,然而见徐景城站在那里不肯过来,似乎还心生退却之意,她顿时冷笑一声:“你没看我介绍吗?我专供男科,但其他方面的问题也是非常拿手的,进来吧,这么贵的号,你不觉得不看可惜了吗?来都来了,至少先看看再说啊。”
似乎觉得她说的有道理,犹豫了一下的徐景城,又慢慢坐了回去,只不过与她保持着有效的安全距离,深怕她上来就脱他裤子,袭击他重要部位。
“咳咳。”魏晓晨咳嗽了两声,重新拿起笔,导回正题:“既然如此,那你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从头开始说,我来找问题的根源。”
真的到了说的时候,也是有些难以启齿。
魏晓晨也不催
她的办公室看似与普通的医生诊间没什么两样,但又处处透着精致与玲珑小心思。
如果墙上的一幅画,比如桌上的一个小盆栽。
她也不急,还给他泡了杯茶,让他慢慢说。
考虑了很久,徐景城终于开口了,从十六岁的相遇说起,一说,就是十几年。
明明中间有十二年的时间间隔,他却只用了半小时,然后跟魏晓晨道:“好了。”
“完了?”魏晓晨端着茶杯,正听的入神,突然间就完了,非常的不适应。
他似乎惜字如金,可这样简单的描述中,魏晓晨还是听出了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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