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这样一想,宁栖突然觉得太后熬到也不容易。
内殿中伺候的只有太后的贴身嬷嬷,看见她过来,还犹豫了会,“娘娘怀着身子,这里病气重,可莫冲撞了龙嗣。”
虽然她也不喜欢这个皇后,可对方腹中可是皇上唯一的血脉,这个才是最为关键的地方。
“本宫没有那么娇弱,待在椒房殿也是闲着,不如陪母后说说话,免得她太过担忧而伤了身子。”她神色如常。
嬷嬷狐疑的看了她眼,也分不清她这话是真是假,太后先前可反对过皇上立后,这时怎么可能会关心太后。
恰好这时病榻上的人也悠悠转醒,倒是一眼就看到了那边明媚娇艳的女子,不由让她联想到记忆中的贵太妃,可是贵太妃是个柔弱的性子,得知孩子没有保住,自己也随之大出血跟着去了。
但是眼前的人不同,她只是看着柔软,实际却聪明沉稳,无论何时从来不会越矩。
“哀家有病气,你看过了便就走吧。”
老人声音气若游丝,还咳嗽了几声,宁栖端过一杯温水走上前,眉眼柔和,“并非臣妾执意留下,只是皇儿必定也很担心她的皇祖母,母后若是不好好保重身子,日后如何能看着孙儿长大成人?”
呼吸仿佛顿了顿,太后定定的望着眼前的人,任由其将自己扶起来,半响,她才收回视线,张嘴被喂了好几口温水。
看着这一幕,嬷嬷也是神色怪异,慢慢还是退了下去。
她仿佛明白了皇上为何执意立皇后为后。
内殿中很静,其中夹杂着几声咳嗽,又被喂下一碗药后,太后才目光空洞的看着窗外。
“皇帝还没有消息?”
宁栖低下头没有说话,只是从桌上端过一盘蜜饯。
望着那盘蜜饯太后突然愣了愣,视线也渐渐落在她身上,“你不恨哀家?”
四目相对,宁栖忽然勾了下唇角,“臣妾有名姨娘,自幼她便苛待臣妾吃食用度,但臣妾从未向父亲告状,等臣妾入宫后,姨娘才向臣妾认错,是不是真心的不知道,但臣妾也未与她计较过什么,母后可知为何?”
太后没有说话,只是皱了皱眉,换作她年轻时的性子,必定将那人抽筋剥皮。
“姨娘虽然待臣妾不好,可对父亲却是一心一意,臣妾若是与父亲告状,父亲纵然会为了臣妾责罚姨娘,可也会伤了父亲与姨娘的情谊,而且也会导致姨娘更加厌恶臣妾。”
“其实臣妾心里多少还是想过报复她的,可直到父亲出事,姨娘因此而病倒,什么怨恨又怎比得上一家人安乐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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