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不管怎样都和她没关系,她也曾对他留有善意,只是仅剩的那份善意被这一刀给抹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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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白在医院待了两天,活动范围仅限于厕所和床位,中间有两位警察来医院找她录口供,记录了些问题后很快离开。
再次见到江左是在第三天,肉眼可见的疲惫,眼袋下面多了层青色黑眼圈。
他挤出不太怎么好看的笑容:“这两天委屈你了。”
温书白摇摇头,“我不觉得委屈。只是你怎么了?工作方面有问题,还是警察局的事?”
如果光是因为那一句想看他洗澡就消失两天,这不是江左的作风,这背后一定有其他问题。
“都有吧。”他坐到凳子上,拉住温书白的手,将温书白的手包裹在里面,恳求的语气问:“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你想去吗?”
从江左的眼神中温书白看出很多东西,这是她第一次见江左如此失意恍惚,定是遇到了连他也解决不了的事情。
肯定是什么大事。
她不忍心拒绝,更不可能拒绝,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见面的地点就在医院,住院部下面的草坪,江左悉心给她借了个轮椅。
想到结婚后的第一次见面,那时候的江左默默从杂货间翻出一个轮椅,什么都没说就把轮椅摆到她放门口,料定她会坐上去。
草坪那边有排长椅,长椅上坐了一个人,穿着白大褂,温书白视力很好,远远就认出那人是老奶奶的主治医师。
医生见他们走近,将揣进衣兜的手取出来,站起来正式地介绍自己。
“你好,我叫赵俞,是江左的父亲。”
?
欸??
欸???
亲生爸爸?
温书白眼睛抡圆,仰头看身后的江左,只能看见半颗头。
香烟男口中那个抛妻弃子的亲生父亲?凤凰男?
温书白很难把这两个形容词安在眼前的这个医生男人身上。
她想不到这两天温柔照顾老奶奶的医生就是二十六年前一句理由没留下就要和江阿姨离婚走人,扔下为了他和江家断绝关系的江阿姨和才年仅两岁的江左。
很难想象在那个年代,一个突然没了经济来源的单亲妈妈是怎么活下去的。
江左脸上没什么表情,憔悴得令人心疼。
现在站在她面前,还能谈笑风生的男人就是这两天江左不愿意来医院的原因。
男人试图调节气氛,用一种轻松的口吻说:“我想和你们一起吃顿饭。这么久没见到江左,怪挂念,但江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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