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事隔三个多月,江左的亲生父亲毫无征兆地给她打电话。或许是联系不上江左。
从莫斯科回来后谁也没提赵俞,只是除夕夜那天忘了是谁提了一嘴温书白在莫斯科受伤住院的事。
温书白当时本就高度集中, 瞬间捕捉到江老眉头轻微皱了半秒。
从那之后, 温书白切实体会到“赵俞”这两个字是江家大忌,连含沙射影也不行。
而江左的态度同江家老老少少其他人一样,对赵俞只有恨, 仿佛这人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每提及一次, 就是在江淑华的心上一刻, 提醒她几十年前那个不谙世事的自己。
提醒江左, 他是被遗弃过的孩子。
温书白接了电话, 电话那端的冷气仿若能传到这边, 温书白连后背都冷了不少。
“书白。”
一种熟悉式的长辈口吻。
温书白略微不是滋味,明明是冲着球场笑,回复电话的语气却如同天气般,说:“赵叔叔, 您有什么事吗?”
赵俞:“江左在你旁边吗?我给他……”
“不好意思赵叔叔。”温书白将挂在耳后的发辫扯到胸前, 缠绕几圈, “江左和爸爸出去打球了, 没在家。”
“爸爸?”
尽管那头看不见, 温书白也习惯性点头, 一个人表演道:“对呀,他和他爸爸一起出去了。”
半分钟没有声音。
温书白耸耸肩, 挂了电话。
现在江左的生活很好, 她不想早已平衡的生活状态被赵俞打乱。
-
江左打完篮球,在篮球馆简单冲了个澡后回家又准备再洗一次。
温书白站在桌子前,不费吹飞之力就将脚抬到桌面压腿。
江左从后面抱住她, 双手从后背穿过腰部,最终在温书白腹部处交叉闭拢。
“我要去洗澡了。”
温书白捏了捏江左凑过来的脸,笑道:“朕允了。”
“一起洗吗?”
!!
温书白腿麻了,僵硬地将腿放下。
见温书白犹豫,江左变本加厉,抱得更紧,将温书白牢牢贴紧自己,撒娇道:“你从来没跟我一起,洗过。”
温书白:“……”
在一起前她见过江左有不正经的一面,但这么不正经的属实把她给吓着。
虽然说几乎天天都看,又不是没见过,可是一起为对方抹沐浴露这件事儿,她有点难以想象。
江左乘胜追击,“只需州官看百姓洗澡,不许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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