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成功保住自己的性命。
后来自己问她是怎样支撑下来的,她说因为你是李廷恩,所以我得让你活着。自己又问该如何谢她,她只是一挑眉,说你是探花郎,文武双全,我不想学你的剑法,也看不懂你的文章诗词,不如你给我画幅像罢。
于是有了这幅美人图。
这幅画她视若珍宝,一直放在身边,却留在衡谷之中,还用一个自己与她一起联手编织的如意同心结系上。她亲手放的一场大火没有将之烧毁,画被有意倒扣在一个铜盆之下保存起来。
可到了此时,费尽心机留下一幅画,又有何益?
一个留画,却戮我族人,残我亲朋。一个送画,偏借我之手复母族之仇,系一切因果。你们杜家女,到底当我李廷恩是什么人?
李廷恩压下心底淡淡的怅然和厌倦,神色如常的令人送来火盆,将画丢入火中,漠然的看着它化为灰烬。
他一个人在书房中呆了一会儿,听着隔壁幕僚们小声的谈笑,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涌上心头。
“来人。”
从平进来,“大都督。”
“备马。”
这个时候,军营中又无大事。从平略觉诧异,依言点了亲卫。直到见李廷恩并没有出芙蓉坊的意思,而是直奔东大街,顿时了然。
孙青芜正在孙大爷屋里看着他喝药。
见到孙大爷换到一个舒适的环境,先前服了一碗药后脸色就红润了些,心中十分欢喜。
孙大夫人脸上也是喜气洋洋,一面看奴仆们的名册,一面道:“七公子说了,再吃几服药,你大哥的咳嗽都能好许多。”
看到妻子幼妹乐融融的叙话,孙大爷即使仍有隐忧,唇边依旧释出一抹笑意。
管事的仆妇急匆匆进来请安后道:“大爷大夫人,大都督来了。”
屋中的说话声立时消失。
孙青芜诧异的站起身,有些惊慌的问,“他,他怎么来了?”
孙大爷垂下眼帘,低声呵斥她,“你与他已经私下说定亲事,他为何不能来,你慌什么?”
孙大爷吩咐青芜在内院等着,又让妻子去置备桌酒宴,起身出去见李廷恩。
“大都督。”孙家几兄弟给李廷恩问安。
李廷恩放下茶盅,像是没看见孙二爷身上蒸腾的怒气,坦然道:“请坐。”
看李廷恩一副主家做派,孙二爷热血上头,冲口道:“大都督这么晚过来,莫非是后悔送了这栋宅子。既如此,咱们孙家人搬出去就是。”
“伯嵻!”孙大爷喝斥他一声,转而对李廷恩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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