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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说过,康战的事情是天意,与朱瑞刚无关,叔父执意不肯听从劝告就罢了,你为何不早早送信给我。你们父子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将算盘打到李廷延的头上,还叫我帮忙求情,李廷延是谁,是长房的独子!别说大都督对这个堂弟一贯照拂,就是不看重,李廷延死了,就要过继,大都督家中几房的关系,人尽皆知,你们父子是要逼着大都督将同母胞弟过继给人做嗣子不成?”
康或一迭声的喊冤,“爹是想给二弟报仇,可更多的也是为了咱们康家以后着想。咱们康家原本就比不得朱家和王家,连屈家都比不过。他们这些姻亲,以前就跟着大都督身后挣了不少家业。康家根基浅薄,堂兄您又一直不喜欢料理这些庶务,爹他还是大都督起兵前半年才投效军中。若以前就几房人还不要紧,往后归宗的族人越来越多,又该如何是好。眼看大局已定,顶多一年半载的,大都督就是这天下之主,到时封赏功臣,再有朱家作梗,只怕咱们康家就要排到末等。爹也只是想早些将朱家的气焰给打下来,并不是想这一回就把朱瑞刚给处置了。”
康成耐着性子听康或说完,脸上一片风雨欲来,“你少拿这些面子话唬弄我,也别拿康家来把我架在火上。”看康或一副委屈之极的模样,他冷笑道:“什么论功行赏,既然是赏,那就是大都督做主的事情,由不得咱们下头这些人来谋算。你说你们不是想这回就将朱瑞刚给打下来,这话我倒是信。”说着他声音一提,怒喝道:“你们不是想这一回把他打下来,你们是想多做几回这样的事,天长日久的总有一日把朱瑞刚磨死,最好有朝一日连朱家都一块儿拖进去,省的有人给朱瑞刚报仇!”
康或面色苍白,不住的擦汗,不敢再说话。
“你还有脸面让你嫂嫂出头求情,你不想一想,李廷延是谁的胞弟!”
康或心中一惊,整个人摇摇欲坠。
他和爹在家中将事情翻过来复过去的揣摩,竟忘了最浅显明白的一件事。
见到他一副从水里捞出的模样,康成哼了一声,“没有本事,就老实一些。难道你们以为大都督只能用康家的人守皋城?”看康或被吓的几欲晕厥,康成没再往下说,“你说李廷文送了封信给叔父,拿出来。”
康或手忙脚乱的把藏在怀中的信递给康成,讷讷道:“只是张澄心堂纸,上面一个字也无。爹说他不是读书的料,弄不明白,叫我拿给您看看。”
康成接过信,翻开看了看,把信纸往桌上一拍,冷冷道:“还能有什么意思,大都督这分明是在告诫你们,他对叔父已无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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