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搁狗身上狗都会留下,更何况一个单身多年的男人。
景盛搭在门把手上的手指并没有直接放下,而是将门给打开。腰身上的细胳膊明显一紧,趴在他背后的女人身体微颤,似乎还有极低极轻的哽咽从后面传来。
在他转身安慰这个动辄就哭鼻子的傻女人之前,景盛朝女佣扫了眼,“出去。”
待室内只剩两人,他拉开薄欢缠在他腰间的手。转身垂眸盯着破涕为笑的女人,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指将她眼角挂着的金豆豆刮去。
他突然低头,离她特别近。
男人鼻息间的气息全扑在她脸上,薄欢不偏不倚没有躲开,在她心里小叔叔和她离得近是表示亲近的意思,她喜欢这种感觉。
“知不知道你刚才那句话意味着什么?”他问。
其实就是一句普通的话,但景盛就想用这句话满足心里的意.淫,证明她对自己的依赖和好感,会让他很舒服。
“不要走,”她声音有些急切,说完望了他一会儿才后瓮声瓮气地补上,“小叔叔。”
“阿欢。”他喊这两个字的时候语调格外温柔,景盛潜意识是想说另一句话但怕薄欢听不懂,最后只掀起唇角笑了声,“我们,来日方长。”
薄欢和以前一样喜欢喊他叔叔,他和八年前一样由着她的性子,她开心就好。但他打从心底没把薄欢当后辈当孩子,在景盛眼中,薄欢只是个女人。
“阿嚏——!”
景盛眉头微抽,嘴角的笑有些僵硬。用手抹了把点点湿意的右脸,泛着笑意的眸子盯着不知所措的女人,“没看出来,挺会打喷嚏的。”
薄欢听不懂他用表扬的口气说了什么,就像她不知道为什么景盛突然就离她远了些。
女人又打了个阿嚏,景盛知道她该先去泡个热水澡,毕竟人都在他家了,就跟刚才说的一样: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