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觉得薄欢挂在他身上的姿势太过于暧昧,甚至她的腿令他想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画面。
毕竟他很斯文,盛家上上下下没人不知道盛二爷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纵然此刻他不介意就这样大摇大摆地抱着女人上楼去,但也怕佣人们对薄欢存一些不好的想法。
与第一次带薄欢回盛家一样,景盛将她一路横抱着上楼,在楼上遇到来打扫景盛卧室的佣人,那佣人礼貌地喊了声‘二爷’和‘欢小姐’便低头避开。
径自走到床边,将怀中的女人放床上。薄欢连忙伸爪勾住他的脖子,似害怕他突然变脸和昨晚说‘早点休息’一样。
她只顾着抱住男人的脖子,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的唇就贴在男人的侧脸上。
景盛喉中沙沙干燥,生生地压制住想亲吻她的冲动。他的傻女孩今天过的够刺激了,刚哭过吓过,不想再惊到她。
毕竟,来日方长。
“阿欢,我不走,你把爪松开。”
那是外人从未听过的温柔,从景盛这个男人口里吐出来的宠溺。又有谁能相信,独揽盛家在y市只爪翻云覆雨的盛二爷会有如此闲情雅致的时间陪一个女人,还是个被退了婚脑袋不清白的女人。
薄欢不敢不听话,缓缓地松开爪,哭红的眼紧紧地望着男人,生怕他突然就走。
景盛昨晚一夜没睡,薄欢折腾到凌晨三点多。吃完饭自然是准备陪她睡一会儿,安抚一下受了惊的女人。
他开始动爪帮薄欢脱衣服,因为家里暖和她穿的并不多,景盛没一会儿就将她脱得只剩下秋衣,很普通的样式,不过落他眼里别样风情。
女人钻进了被子里,和往常一样掀开被子等着他。
景盛眸光一深,说不出的情绪在蔓延,让他口气有些莫名的遗憾:“阿欢,你什么时候才懂礼尚往来?”
“恩?”薄欢不懂礼尚往来是什么意思,湿漉漉的大眼紧张地迎上男人复杂的视线。
“我帮你脱了衣服,你难道不该帮我?”
咳咳
翌日
景盛带薄欢去了医院。
毕竟她智商的问题,一直是他心上的根刺。无关嫌弃与否,单纯希望她能好起来,或许是亏欠吧。
薄欢穿着厚厚羽绒服跟着他去了医院。这个地方她不常来,所以有些好奇,刺鼻的消毒水味让她皱起秀气的鼻子,扯了扯男人的手肘。
“小叔叔,你生病了?”
景盛摸了摸她的头顶,没说话。
刚进去,前台就有人等着,轻车熟路地带二人上了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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