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脸上,毫无意外景盛说晚些回来让她没了笑。
傻女人是在给他脸色看?景盛心情却很好,宠溺地揉了把她的发顶,然后上车离去。
在外人面前,他待薄欢都极其客气,从不会做出牵手之外的事,毕竟她是个女人,他照顾她的身份,哪怕盛家上上下下都知道他景盛待她的不同。
薄欢刚回屋就有佣人走来接过她暖和的大衣,这时节外面严寒可屋里很暖和,穿多了还会流汗。
小叔叔的家要比薄家大很多,她有时候在楼上待久了就会自己出去走走,大多数情况下都找不着回来的路。
这不,没坐几分钟就溜到外面去,蹲坐在干净的石阶上,从兜里掏出根兔子糖,一边舔着西瓜味的兔眼睛一边伸手去接落从屋檐飘落下来的雪花,脸上全是满足的笑。
挥舞小手抓雪花的女人并未注意到这条透着古朴曲折的回廊另一端有两个人影靠近。
“这几天都没看见二哥,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说话的女人穿着淡紫色的大衣,领口雪白的狐狸毛上是张妆容清淡的美人脸。
“不管生没生病,暖暖你一来我二哥肯定得药到病除。”说话的便是老爷子心心念着好些天不回家的盛珊。
“小珊你别这样说!”顾暖却因为盛珊的话,脸上的笑意更浓,眼角跟狐狸似吊稍瞥见不远处吃糖的人影,便抬手指着问,“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