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晨请假回去照看生病的孩子,她一个人在还残留着阿盛气息的家。
和许昊天吃晚餐时被迫和他喝了些酒,薄欢洗去身上的酒臭味后头脑也清醒多了,身体却疲倦地躺床上。因为景盛不在,她并不喜欢关灯睡觉。
凌晨三点,城市入眠
薄欢并不知道此刻温馨的卧室已经漆黑一片,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坐在床边,如同鬼魅般觊觎着夜里食物。
……
……
……
等她因为疼痛睁开眼时,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除去浓郁的酒味她仅能感受到的就是这个人身体好热!
“你是谁?”薄欢双手已经皮带扎紧,她下意识曲腿想将压在她身上的人踹开,却发现她的腿被拉成‘大’字绑住,脚踝被死死地固定住。
“救命!救——”
恐/怖的黑暗里,她唯一能呼救的嘴巴被一张冒着酒味的嘴巴堵住,紧接着耳边就是嗤啦一声,身体拔拔的发凉!
……
“我求你,你放了我,求你!”
“阿盛,阿盛救我,你滚开啊!”
“小,嗯疼啊,景盛……”
“不,不要,不,拿走啊!”
……
……
姿势难堪的女人从疼痛的晕厥里醒过来时,男人还在她身上不知疲倦的发/泄。
室内依旧是一片漆黑,血腥味里夹杂着浓郁的酒味,她昨晚和许昊天刚喝过的酒,在她看来,所有酒都是那种味道,涩而呛人。
嗓子沙哑的薄欢已经哭不出声来了,后知后觉的恐惧里她明白了一件事,原来阿盛那晚在浴室说的盖章就是这个。
只是阿盛待她温柔体贴从未将这事做完,而这个陌生男人肆意挥舞着粗鲁,如同滚烫的炭木。
又热又糙。
她情愿那晚阿盛没有那么体贴,也不要此刻被强/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