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论怎么哀求都挡不住身体被贯穿侵犯的事实,她不干净了。
薄欢茫然无助地哭泣,耳畔全然是男人温柔地安慰,她想哭死在男人怀里,那是属于阿盛的身体却被那人盖了章,她想死……阿盛待她那么好,一直想要的她没有给,却被一个禽兽无耻的掠夺去。
许久之后,薄欢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也终于认清现实。
“阿盛。”她哑着嗓音颤了颤眼睫。
“我在,一直都在。”
“我手疼,你能不能帮我解开,好疼。”
景盛见她真的平静下来,胸口起伏也不似最初激烈,便松开她,不经意看见她上身被蹂/躏后的惨状,脱了外套盖上去。
男人先给她的双腿松绑,然后才小心翼翼地给她手腕松开,就在他以为薄欢会借着当口挣扎躲开时,却被猛然坐起身来的她抱住脖子。
很紧很紧的拥抱,扑进他怀里的身躯还在不停战栗,气息抖索,她恨不能钻进景盛的身体躲上一辈子,跟着景盛一起呼吸一起死亡,如果不能如此,她宁愿现在就死。
“阿欢,你——”‘别怕’两个字还未出口,便被女人哭腔打断。
“我该怎么办,我好疼,浑身上下都疼,可我该怎么办?”
女人面对这种事情惊恐无措,除去身心疼痛外更多是迷茫。景盛能够理解,他体贴她此刻的脆弱,遂环住那具纤弱的身子。
“不管出什么事你都是我妻子,我有义务保护你,这次是我失责,以后绝对不会。”他说的情真意切,语调低沉懊悔。
“我被,你,你。”薄欢艰难地吞咽,费力地说完整句话,“我是不是很脏了。”
景盛初期地没回答这个问题,将女人从炕上横抱起来,动作轻柔似怕疼了她。
“阿盛,我是不是很脏了?”抽噎的声音沙哑至极,却固执地问男人。
薄欢害怕景盛不要她了,真的害怕。
“现在有点,我们去洗一洗,洗干净就好了。”
女人头埋得更深,鼻尖顶在男人心口,哭泣声很大很嘶哑。
景盛眼里浮起温柔的笑,享受着女人的依赖,独一无二的亲昵。他心情终于明媚了些,就这样一直下去,被她极尽所能的哀求依赖着。
比起心上的黑暗,他话音温柔如水。“阿欢,我们洗干净就忘了这事,你就当昨晚那人是我,如果要恨就恨——”
“不是阿盛,不是。”薄欢嗓子干涩发痛,她用力嘶吼,“不是你,我知道不是。”
她拿双泪眼怔怔的望着这个体贴入微的男人,愿意承担莫须有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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