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是不是有个词语叫做:食髓知味?
他倒是真想剥了薄欢,连皮带肉的吞入腹中,不带吐骨头的!
……
许久后结束这场口勿,女人紧绷着身体一动不动,巴掌小脸已经给吓出泪来。
攫取完香甜的男人失笑,曲起食指刮去她眼角的泪滴,“我是你丈夫,亲你有什么不对?”
薄欢扭头避开他的手指,也错过了他晦暗深沉的目光。
她十指死死地抓着炕单,肿起的嘴唇无力翕动,抽息声在室内一松一紧,动人心魄。
景盛就喜欢她这副任人宰割的孱弱模样,无依无靠且老老实实地躺他眼前。如此乖巧的女人值得他用心对待,哪怕此刻给她这模样激起邪/火,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想要了她’的讯号,他也可以为了这份乖巧稍等片刻。
“喜欢我亲你吗?”他低头靠过去问。
“可不可以别这样?”薄欢想避开男人身上的雄.性味道,“我怕,怕。”
男人的手有些凉,抚在她鬓角将她脑袋强硬地扭过来。
薄欢下意识闭上眼,避开他直勾勾的眸子。
“我知道你怕,可你不能逃避一辈子。”指腹不知不觉里就落在她嘴角的伤口摩挲,动作温柔。
女人没说话。
他唇瓣贴在她耳廓,声音又低又沉,温柔的如同翻书声。
“我陪你一起面对,别怕。”景盛手握住她的小肩,“从今天开始,习惯我的亲吻,习惯我的拥抱,习惯我的亲近……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随着话音落地,他以一种婴儿在母体/内的姿势圈揽住她瘦小的身躯,强壮的胳膊护住她想要挣脱的腰腹,想用这最安全的保护姿态让她平静下来。
被迫面对这一切,薄欢再度回想起那晚,她痛苦不堪想挣开却被箍得更紧,低声求饶:“放开我,求求你,先放开。”
“阿欢,我是景盛。”
女人一抽一抽地喘息格外粗重,她还是想推搡、想一个人躲起来,却被男人紧紧地桎梏在怀里。
她放弃了逃开,双手无助地捶打男人的胸口,俨然忘记前几天她明确答应过男人‘自己会忘记’的话。
景盛用下巴蹭着她发顶,收紧胳膊。
薄欢挣扎了好一会儿后在突然响起的童谣里安静下来。
清冽的嗓音吐出暖暖的字符,萦绕在女人耳畔,有几句都已经跑调了,但没有人在意。
为数不多与母亲相处的幼年时光里,他常听母亲唱童谣,那时候母亲抱着他笑意浅浅,普普通通的曲调都变得灵动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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