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被你打,那晚我也撕了你衣服,还做了一些夫妻间该做的事情,”他一边说一边留意女人的表情变化,“要不一次性打完?”
薄欢怔住,眉头用力拧皱成一团。那种事情,是打就能偿还的吗?她满是愤怒的眼里涌起无力的悲伤,这个骄傲的男人连道歉都这么难让人接受。
男人留意到她眼里细微的波动,心口划过微妙的感觉,“打完后,好好和我过日子——”
“够了!”薄欢扬声打断,丝毫不介意止不住的酸涩从眼眶翻涌,她凄然地望着他。
“知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可怕?我每晚都会从噩梦惊醒,醒来后我是那么感谢还好有你在身边,可现在你告诉我,你就是和我睡在一个枕头上的噩梦!”
她近似声嘶力竭的朝他吼过去,长长的叹了口气,胸口剧烈起伏,“我还要怎么和你好好过日子?”
景盛既然敢开口提这件事,压根就不怕她闹腾。
女人,歇斯底里地发泄完怒火后就会冷静,更何况薄欢这种太过于善良的品种,他赌她爱他,不管她现在说什么……她都离不开他。
这样想着,景盛又温柔地笑了,“别动怒,刚才回来路上你不还帮我找借口吗?如果不是想和我继续过日子,怎么会替我找借口开脱?”
薄欢差点给这句话气炸,愤怒过后是被看穿的窘迫与绝望!她想从狭小的空间逃开,却被他挡的严实,她愤怒地瞪他,连眼泪都哗啦啦地留下来,他只温柔地笑。
是一种宠溺的笑,容许她现在闹脾气,他不动怒也不发火,这次就先让着她。
薄欢用力也推搡不动他又冷又热的胸口,正想收回手却被他只手按住。
小小的手掌覆在他湿漉的衬衫上,衬衫下精壮的肌肉一起一伏,每一次心跳都顶在她掌心里,特别是那肌肉上有一个凸起的圆珠。
纵容此刻觉得景盛可怕,也觉得他过分……想到那时候在车内激/情一幕,她瞬间面红耳赤,呼吸一热。
薄欢用力抽出手,愤怒地吼道,“景盛,你走开!”
男人瞅着她通红的耳根子,戏谑地笑道,“这里是我家,你想我走哪里去?”
伤害了她还这样有说有笑?薄欢心疼的几乎喘不过气,泪水越流越快,她痛苦地闭上眼。
“是,你说得对!”她抽泣地自嘲,“这里是你家,我走,我现在就走,我不要和你这么可怕的人在一起,你让开!”
景盛不喜欢这句话,可以忍受她动手打人,可以忍受她胡言乱语,可说到这句上,他真的不爱听。
不由的冷下声,坚定入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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