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她的腰肢,大掌钻进衣服贴着肌肤,嗓音故意放低,“撒谎要被惩罚哦。”
“哎呀!”薄欢惊呼,忙去抽他为非作歹的魔爪,“没说谎,我把昨天,前天还有……哈,别闹!”
小阿姨今天不在,薄欢就没穿束缚发展的文胸,此刻也因此懊悔不已!
“呵。”他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
薄欢整半张脸给他吹得热浪滚滚,连忙别过脸去,却被他趁机扭头准准地叼着水润的唇瓣。
她一眼委屈的愤怒,他眼底全是恶作剧的笑。口干舌燥的景盛吻得很轻柔,满是缱绻的怜惜,完全不似手中力道。
女人最近有些敏感,没一会儿就没了力气瘫在他怀里有他为所欲为。好在景盛书读得多家教严谨,为人也不算太禽兽,干不出在书房玩羞耻play.a/vi。
“喜不喜欢?”
薄欢面红耳赤地点头,红艳艳的小口嚅动,“喜欢。”
男人得体的衬衫早风流的敞开,不似大多数汉子的古铜色,他胸膛肌肤很白.皙细腻。
“知道我问你喜欢什么吗?”景盛问完再度低头衔住她曲致的骨头。
女人细白的脸皮快沁出血来,几度挣扎都被他死死地堵在书桌和怀抱中,逼得她又羞又怒。
对她只喘热气而不回复的享受姿态不满,景盛用力啮了口那皮包骨,“知道吗?”
“疼,要流血啦!”薄欢疼的直眯眼,“知道!”
“那说说。”景盛的唇顺着曼妙的美人图往下,“说得好,有赏!”
这话弦外之音她昨晚就体会过——‘说得不好那就再接再厉等你学会说那句话,再饶了你这勾人的小东西’!
薄欢一头扎进他胸口,闷声闷气地开口:“阿盛棒棒哒,最厉害了!”
满怀期待景盛会大发慈悲赏她躲过一劫。男人良心发现般将她爪中的棒棒糖直接赏给她吃,并非她朝思暮想的兔子糖。
……
午后
她还没醒来,半张脸埋在他脖颈里,清浅的呼吸平稳吐纳,每一口吸气都带动他细小的寒毛抖动,每次一呼气都跟热风一样令他燥热。
从上炕到现在,景盛压根没闭眼过。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盯着她恬美清纯的脸,手落在她后背将小身板按向自己。
薄欢就像是一本空荡荡的《诗经》,他要写满所有关于爱的章页,然后和她相濡以沫一辈子。
怀孕的女人都嗜睡,而薄欢一个人的时候总睡不安生,这也是景盛被她梦中无意撩.拨时压住窜上来的火气不折腾的原因。
她这一觉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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