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明天,想好以后了吗?”景盛点燃烟随口问了声。
从没想到有一天会和薄少承坐在一起心平气和的聊人生,可能就在看见薄情身上的伤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然后在薄少承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影子。
毕竟在二十三岁那年,他被迫看着那令人作呕的录像带时一次又一次幻想有人能杀了景启山这个老禽兽,别再让他母亲受罪。
他怯弱,哪怕外表强硬油盐不进,可内心深处的肮脏却怯弱,害怕面对那个自己,更害怕面对造就他如此肮脏的景启山,真的恶心。
相比而言,第一次觉得薄少承这个男人除了不要脸外,似乎还有点意思。
薄少承眯起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优雅地弹烟灰,“顺其自然,再说吧。”
他顿了顿,抢在景盛开口前出声,“八年前我说了谎。”
“我知道。”景盛也弹了下烟灰。
“立场不同,所以一直没和你说清楚。”薄少承神情有些微妙,猛吸了口烟后继续道,“我不想再管薄家的事了,和你也不存在立场的关系,很抱歉,当初的污蔑。”
才刚到三十的薄少承,年轻的俊颜有些说不出的沧桑,显然薄云志给他心里造就的阴影并不算小。
景盛漫不经心地将烟从嘴角拿开,笑了。他既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问了句无关紧要的话。
“薄情手上的刀伤怎么来的?”
薄少承散漫的神情一怔,机敏地凝眸警惕起来。
似知道对方在顾忌什么,毕竟景盛自知给薄少承留下的印象就是‘嫉恶如仇的阴险小人’,他摸了摸鼻尖解释,“到底薄情是阿欢的姐姐,我不会动她。”
“呵,”一声冷嘲,薄少承又怎么会听不懂这话的意思,他不清不楚地丢了句,“你都猜到了,又何必问我。”
景盛不由地挑眉,如星的眸子就落在对面男人没有丝毫笑意的脸上,“是你?”
一支烟正好抽完,薄少承将烟蒂精准地弹进烟灰缸内,他没再说话,手指抚摸着烟盒坚硬的棱角。
得到想要的答案,景盛并不想再插手薄家的事,毕竟伤了薄情他家媳妇儿会难受,再者说,因为薄云志这件事他有些羡慕薄少承那份勇敢。
起身离开,刚走一步就听见身后火机打燃的清脆响声,景盛下意识停下脚步。
“阿欢跟我说过,吸烟有害健康。”说完才发现自己这样补刀有些不厚道,景盛笑着补上一句,“薄情应该也跟你说过类似的话吧?”
熟不知,最后一句才是真正的神级补刀。
薄少承愣是气得将细烟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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