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嗯了声,有些话她不适合开口,这个家有健全的一代也有被毁掉的一代,景荣和景盛就是两个极端,景荣官运亨通,而景盛生意兴隆,终究都是朝着被期许的美好发展,就这样下去吧。
走了会儿,薄欢抿唇犹豫的开口,“我还是担心阿盛,能不能回去看看?”
苏明秀轻笑,“担心他?”
“阿盛的爷爷好像很厉害,”薄欢也不知道自己在瞎担心什么,内心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阿盛是不是很怕他爷爷?”
苏明秀脸上的表情一僵,转身看向一脸忧色的薄欢,与其她拿这个问题景盛,还不如自己给她答案。
“那不是小叔的爷爷,是小叔的爸爸。”
薄欢当场怔住,景启山怎么看都有八.九十岁,比盛老爷子还要大的年纪,是景盛的父亲?
苏明秀觉得薄欢此刻的表情有些眼熟,纯粹的震惊到不可思议,如同她当年知道第一次看见景启山妻子时一样,比自己还要小上四岁却抱着一个婴儿。
那年苏明秀刚二十岁。
后来景盛上小学了,他曾经问过已经嫁给景荣的苏明秀一个问题:大嫂,为什么我同学的父亲和大哥一样年轻?
这话被佣人听见告诉了景启山,第二天景盛母亲被折磨的下.身大出血,而景盛在小黑屋里关了整整一个星期,出来时身上被皮带打的不成人样。
“大嫂?”薄欢摇了摇苏明秀的胳膊,“你怎么不走了?”
苏明秀心里有些堵得慌,很不舒服,她对薄欢淡笑,“在想中午吃什么,小欢有想吃的吗?”
“阿盛喜欢吃松鼠桂鱼。”薄欢说这道菜的心思很简单,想当然觉得景盛今天挨了父亲的骂,应该吃点喜欢的补补。
“是吗,口味和他母亲一样呢。”苏明秀面上的笑意慢慢的消失殆尽,景家是不能做松鼠桂鱼的,哪怕来了贵客也不允许做。
“阿欢的母亲?”
“嗯,已经过世了。”苏明秀说到这句便不再继续开口,那是个福薄的女人,没能看见自己儿子娶妻生子早早的死了,或许死对于盛青云也算是种福分,不用再被折磨。
薄欢点头,“我知道,阿盛说过母亲很美,喜欢红玫瑰。”
苏明秀刻意忽视‘红玫瑰’这三个字,脚下的步子加快,没一会儿就转到后面一排小洋楼前。
佣人尊敬地打开了门,苏明秀带薄欢踏着旋转楼梯上去,领她到靠南的一间房前。
“推开看看,小叔以前就住这儿。”
薄欢将手放在把手上,往下一按只听咔嚓一声开了道逢,要推开时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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