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走到客厅,想要找出医务箱替自己做包扎。
而当我将消毒水从医务箱拿出时,我忽然想到了什么。
那一晚,余皓大哥的膝盖也瘀青受伤了,于是我拿出医务箱想要替他擦药,但是在那之后我们两个却……
下意识抿了抿双唇,余皓大哥双脣的柔软我还记得一清二楚。
难不成是因为这样吗?
因为这样他才不理我的?
内心那厚厚的无力感,瞬间烟消云散,迟来的怒气涌了上来,这算什么?你这样算什么?事后不理吗?不打算对我的嘴巴负责吗?
将消毒水摔回到医务箱里头,我拿出了手机往自己膝盖上的瘀青拍了一张照片,接着发到通讯软体上按下传送。
这下你要负责的不只是我的嘴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