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红肿的手心,宋易晟还得亲自给那藤条放回去。要知道这根藤条在刚入住的时候就被他给掰折了,前段时间为了哄沈淮书高兴,自己拿了工具将藤条给黏好,如今却又被用来打自己。
狼心狗肺!
贝贝吐着舌头,没心没肺地叫了几声,尾巴摇地飞快,高兴地不行。
宋易晟蹲在一楼的角落,又指着它咬牙骂:说的就是你,没良心!枉我对你这么好!
贝贝高兴地蹦起来,舔了他一脸。
宋易晟:
小柒递了张湿巾过去,半掩着唇笑道:你骂贝贝做什么?贝贝听得懂?
宋易晟擦了那一脸的口水,望着二楼那个一边喝咖啡,一边看财经新闻的优雅店主,心里一股无名火直冒。把手伸出来,苦笑着说:柒姐,你看看,我敢骂他吗?
那红肿让小柒看了都倒吸口冷气,啧啧两声。
老板这打人的功力不浅。
那是,他沈家祖传的手艺,往上数三代都是教书的,教鞭就是吃饭的家什。
宋易晟挑眉,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柒姐,你开开恩,让我今晚早点走?有个车友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