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好,越矮,心中那份感情的地位才越高,求婚的时候,是恨不得要低进尘埃里的。
宋易晟仰着头,一手抱着花一手拿着戒指。
热切,热烈,热情,绝不克己复礼,教条礼节在种时候纷纷为其让步。
沈淮书从没有有过哪一刻比现在慌乱。
他的太阳太炙热了。
就像是初见时那震耳欲聋的发动机的轰鸣声,热切、热烈、热情地闯入他的世界,然后横冲直撞地将那些克己复礼全都碎成渣子,坚定而明亮地告诉他。
我爱你。
婚姻是枷锁,戒指是手铐,从见到你的第一天我就被判了无期徒刑。
嫁给我好不好?
沈淮书头一回在学校里也如此地不体面,坏小孩似的从讲台上跳下来,迫不及待地将手伸出去,然后用带着戒指的那只手,伸出食指在宋易晟的手上轻轻打了一下。
幼稚!
他一直以为关于他人生的故事是平静寡淡的,不起一丝波澜的,那晚的糟糕决定也只是落进平静湖面的小石子,哪里激地起什么波浪来。
结果他错了,当着一众学校领导老师的面被按住强吻的时候他就知道他自己错了,压根就不是什么波浪。
是巨浪。
他已经晕头转向了。
例会什么的,在这种时候绝对应该选择让步。
两年后,沈淮书又一次推了所有的例会,慌慌张张将应该准备的所有材料一股脑地装进文件袋中,然后又慌慌张张地上了飞机。
飞机划开云层,几个小时后在异国他乡落地。
正值异国的早晨。
就像之前无数次的那样,宋易晟穿着夹克站在出站口最显眼的位置,那个喜欢骑着摩托炸街的男孩子多了些成熟稳重的味道。
幸好今天没延误,上次在机场等了六个小时,我都快疯了。他下意识将包接了过去,小叔叔,这次没忘带了吧?
沈淮书点点头,你预约了吗?
约了,哪次没约?登记处的大胡子老头都快认识我了,他说这次你要是再漏带,就再也不给咱俩办手续了。
宋易晟跨上摩托车,将头盔给他带好。
抱紧。
沈淮书像是没听见,于是摩托车往前重重一窜,惯性力使得他往前将男人的腰搂紧了,沈淮书蹙眉小声抱怨道:又来!还小吗?
就算过了这么久,有些东西还是没有变。
摩托车行驶在大道上,他们这条路已经好几次了,每一次沈淮书心里都忐忑地不行。他知道,国外的那张纸在国内是没有法律效应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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