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当初自己想过将十五关起来上刑的事情抖出来。
齐昭想要补救的时候,段南风已经痛得几乎要站不稳。
不知是心痛还是肚子闹腾痛得不行,齐昭不知道,段南风也不知道。
他只是避开齐昭来扶他的手,踉跄着后退一步,堪堪被身旁的茯苓扶了一把稳住身子。
我让人去请太医,你先去躺着,身体要紧,先保住自己好不好?齐昭生怕自己多说点什么惹段南风生气,伸出去的手犹豫着收回来,哄着对方同时还得向一旁的茯苓使眼色。
滚出去。段南风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几乎要抓不住东西,但他还是用尽全身力气,抓起桌子上的茶壶便往齐昭扔去。
茯苓本想不理会齐昭的眼色,但她又担心段南风的身体,此时正尝试着将段南风强行带到床上去躺着。
可惜她还没尝试成功,便被段南风的动作吓了一跳。
齐昭到底是大齐摄政王,真要是被段南风砸出个好歹那还得了。
茯苓也没管那些个恩怨,连忙抬头去看齐昭有没有事。
好在此时的段南风痛得厉害,力气真是没多少,一个茶壶砸过去也不过是破了些皮流了些血,倒也没砸出个好歹来。
茯苓松了口气,随后又是硬气起来,没去说几句关心主子的话,只顾着哄段南风先去休息。
每一个滑胎的男子都没活下来,段南风不想一回来就成为其中一个,便也没反对茯苓的提议,只转身缓慢地往床边挪去。
可段南风此时痛得不行,走一步都是煎熬,实在有些挪不过去。
齐昭见状也不管自己额头还在流血,上前两步直接将段南风抱了起来,快步朝床边走去。
段南风反应过来之后便想挣扎,可他实在是痛得嘴唇发白,整个人冒着冷汗,虚脱了一般根本使不上力气。
且齐昭放下他的动作也很快,根本不给他攒起力气挣扎的机会,便将人往床上放好又盖上被子。
茯苓见段南风终于躺到床上去了,转身出去连忙喊人去请太医来。
齐昭朝外边的手下点了下头表示是自己的意思,便想坐到段南风床边去。
可是段南风忍着痛还抬眸看了齐昭一眼,只一眼便让齐昭想起方才砸在自己额头的茶壶。
段南风让他滚。
齐昭有些难过,难过从前乖巧坐在自己腿上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段南风已经回不来了。
但他不敢将这话说出来,他知道说出来了段南风肯定是要生气的。
如何冷嘲热讽他都猜到了,定然是说他只想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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