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齐晋,瞧着那边若无其事喝着茶的齐昭,不明白昨夜还将自己抱在怀里的齐昭会这样任由旁人用那般挑逗又轻蔑的姿态对待他。
无措,十分的无措,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才叫齐昭罚他跪得头昏眼花,还要瞧对方那副仿佛他只是个玩意儿的模样。
回忆着当初,段南风感觉自己舌尖仿佛有一股鱼味,叫不吃鱼的他眉头一皱,抬眸一瞧,正好对上刚进门的齐昭那双琥珀色眸子。
齐昭与那年的段南风一般没用早膳,且刚在冷天里泼了冷水又烙上梅花、刺了字的人想来身子不会比那时的段南风好多少。
当然,虽是这样说,但无论当年还是现在,齐昭的身体都比段南风要硬朗许多。
段南风也知道对方不至于跪得头昏眼花,但还是任由对方跪在地上维持着请安的姿势,仿佛没有瞧见这个人,只主动去与季霜说着话。
季霜瞥齐昭一眼,想着从前齐晋向自己讲过的那一幕,忽然有些明白段南风今日用意,更是没有提起齐昭还在地上跪着一事。
齐晋这人好面子,觉得自己有脸的事情更要跟身边人大肆吹嘘一番,所以那件事季霜也是听说过的。
但就是因为听说过,他才更摸不清段南风将那一幕颠倒了唱一出戏究竟意欲何为,他也摸不清自己需要在戏中如何做才能帮到对方。
好在如今的段南风已经明白自己该如何做了,他学着当初齐晋的模样轻佻地勾起齐昭的下巴,垂眸俯视着他,心中却想这般俯视人真的会有快感吗。
齐昭,是不是很熟悉?当初你也是那么对我的。段南风不会那些羞辱人的事,也不会什么纨绔的轻佻,他只能模仿着见过的那些纨绔欺负欺负齐昭,随后又抓着齐昭的头发逼对方吃不爱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