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之后, 所有的大胆和勇气也随之消失了,时星澜又恢复了以前的羞涩:唔有点奇怪。
明明一切都是他在主导, 眼前的人也口口声声叫着他主人,但总有一种感觉,好像自己是臣服的那一方。
那就是喜欢。薄闲碰碰他的额头,出汗了, 热的还是紧张?
时星澜眼睫轻颤,忽然口干舌燥:热,也紧张。
薄闲轻笑:别紧张, 宝宝做得很好,演技很棒。
时星澜小声嗫嚅:是薄老师教的。
他不是科班出身, 和演员比起来差很多,在拍摄《帝王侧》的时候, 薄墨作为导演和前辈,教了他很多。
薄闲随意地应了声:喜欢演戏吗?
不讨厌。时星澜皱皱鼻子,但我想专心做音乐。
薄闲揽着他翻了个身, 让人俯在自己身上:这样也好,不然看到你和别人有亲密戏份,估计我得醋淹片场。
时星澜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 弯了弯眼:不去。
那不是浪费天赋嘛。薄闲似笑非笑,冲他调皮地眨了下眼睛,以后老公陪宝宝演, 好不好?
想也知道他说的演是哪方面的演,时星澜的脸又红起来,颤着嗓子回答:好。
说的话太不正经,薄闲抱着调侃的心思,做好了对方会恼羞成怒的准备,没想到会得到时星澜的回答。
冷静下来的情绪又翻涌起来,薄闲呼吸一窒,半晌没说话,时星澜含羞带怯地看过来:你困了吗?
哑下来的嗓音透着性感,薄闲的目光温柔而幽深:不困,还有点激动。
时星澜的衣服是薄闲帮忙穿上的,最后也是他亲手脱下来的。
雪白的舞蹈服被扔在床上,最终被揉搓得满是褶皱,完全看不出几个小时前放在盒子里的精致。
弄脏了
时星澜脸上的红还没褪下去,皱着眉头,看着上面的污渍。
薄闲弯腰在他额头上吻了吻:没事,再买。
败家子似的发言令时星澜有些无奈:洗洗就好了。
薄闲眨眨眼,笑了:那就洗一洗。
酒店里配备着洗衣机,薄闲把衣服扔进去,拿着湿毛巾出来:过来。
时星澜蠕动两下,从被子里探出头:干什么?
湿毛巾盖在脸上,轻柔地擦了两下,薄闲笑了下:脸都捂红了,给你物理降温,手也伸出来。
手不用降温。嘴上这么说着,时星澜还是伸出了手。
手不需要降温,但是得擦一擦。薄闲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将擦干净的手拉到嘴边,咬了一口,好了,没有其他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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