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看我比赛的,怎么一抬头的工夫,你就不见了?
时星澜想起和诺诺聊过的话,耳根泛起红:我看了的,你的比赛。
虽然不是坐在家属区现场观看,但也是完完整整看了的。
薄闲轻轻嗤了声,并没有揪着这件事不放,眼下有令他更好奇的事:叫我弟弟?
时星澜就怕他提起这茬,打着哈哈:是个误会,说来话长。
没事,你慢慢说。
薄闲说完话后就闭了嘴,把玩着时星澜的手指,大有一种听不到事情原委就不离开的架势。
总不能在卫生间里待几个小时吧?时星澜挫败地叹了口气:就仗着我喜欢你。
薄闲登时笑开了:那可不。
时星澜皱皱鼻子,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不要脸!
要脸干什么?薄闲理直气壮,我只要我家宝宝。
时星澜:
花了几分钟把发生的事讲了一遍,薄闲笑得停不下来,胸腔震荡,贴着时星澜的后背传递过来,又酥又麻,弄得因为坦白红了耳廓的人更加羞怯了。
说得没错啊,我家宝宝就是好看。薄闲掰着下巴,将时星澜的脸扭过来,最喜欢哥哥了。
一吻起来就停不下,时星澜软乎乎地推他:别乱叫
又是宝宝又是哥哥的,他都快被叫得精分了。
薄闲被他可爱得不行,忍不住揉揉捏捏,逮着人又亲了一通:太喜欢宝宝了,好喜欢。
时星澜嘴唇都被吮肿了,揪着他的衣领嘟哝:你是小孩子吗,幼不幼稚?
是啊,我是小孩子。某人恬不知耻,将用过的说辞又搬了出来,男人至死都是少年!
起来,回去了。时星澜撑着他肩膀,顾左右而言,你不觉得这里的味道很难闻吗?
这是他胡诌的借口,四星级酒店,卫生间里用了熏香,并没有难闻的怪味。
薄闲站起身,勾着他的脖子,将人按在自己胸口:闻我,我身上的味道好闻,保管让你闻到石更。
他故意屈膝,似有若无地蹭过怀中人的腿,感受着中间的变化。
时星澜臊得不行,埋在他的胸口不抬起头,又羞又气:你别这么sao!
薄闲沉默了一会儿:这就sao了?
轰
时星澜整个人都烧了起来:饿了回去吃饭
小声的示弱,像极了受到惊吓的猫仔,薄闲暗自在心里叹了口气,觉得自个儿真是越来越纵容时星澜了。
要是被时星澜知道,估计得一枕头甩过去,这人欺负他欺负得都没边了,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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