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公司突然愿意解约了。
薄闲皱皱眉头,拿过电脑:解约协议上该不会有什么漏洞吧?
不怪他这样想,经纪公司一般都很强势,硬拖着打官司,也不会对艺人服软。
我和律师都看过了,没有问题。时星澜打了个哈欠,蜷在藤椅上,但是公司有个条件,他们希望我放过安柯。
薄闲脸色冷下来,安柯买凶伤人的事情,之前时星澜已经跟他提过了:这安柯究竟是什么来头,让公司这么护着他?
时星澜摇摇头:不清楚,我不太关注这些事,以前和队友的关系也不亲近。
选秀比赛里出来的,突然从对手变成队友,还没有习惯,团就散了。
你关注我亲近我就好了。薄闲把电脑放下,把毯子盖到他身上,关于解约协议,你是怎么想的?
时星澜坦白道:我还没想好。
他受的是轻伤,就算咬着安柯不放,最后也不一定能让安柯受到惩罚,公司开出的条件很优厚,和平解约远比打官司好,这样对他事业的影响也小很多。
薄闲不想左右他的决定,抄着腿弯将人抱起来,往屋里走去:既然没想好,就别硬想了,都是些糟心事,咱们玩点刺激的,放松放松。
时星澜:
刺激的不会紧张吗,还怎么放松?
熟能生巧,习惯成自然,一沾床,时星澜就利落地翻了个身,滚到床的另一侧。
薄闲看着他的腰弯出一条柔韧漂亮的弧线,咽了咽口水:今天下午嗓子有没有疼?
轻微的感冒一般是从嗓子发炎和流鼻涕开始的,时星澜今早睡醒嗓子就哑了,薄闲从酒店里找了一罐蜂蜜,逼着他喝了好几杯水,才堪堪缓过来。
没有疼了,你的蜂蜜很管用。
薄闲爱极了他这种直白的表示,和时星澜在一起,好像永远都不用担心自己做的不好,因为他总能找到值得夸奖的方面。
明天再喝一天,然后按时吃药。薄闲嘱咐完,叹息一般,在他脸上蹭了蹭,赶紧好起来吧,我都快忍不住了。
时星澜被他蹭得偏了偏头:忍不住什么?
薄闲眼含深意:你说呢?
充满暗示意味的眼神令时星澜怔了怔,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时间还早,薄闲一点都不困,饶有兴致的做了打算,准备和自家男朋友亲热亲热。
自从时星澜生日以后,两人就没亲密接触过,年轻人火气旺,憋了几天不得释放,嘴里都快上火起泡了。
薄闲在床上爱来软的,撒撒娇卖卖萌,只要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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