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拨新闻发出来之后,那个理发师倒是不蠢,立刻联想到自己身上,脸色变来变去,早早结束营业。等到夜里再出来时,明显已经将自己当成继承人,到处找酒喝。我当时很担心,怕他顺嘴胡说,还好,他虽然嘴巴不严,但是没提继承人的事情。”
“长话短说,理发师遭到暗杀,凶手用的是间谍武器——”丁普伦的脸色说变就变,前一刻和颜悦色,突然间就已阴云密布,声调提高,手势增多,“这种事情谁也预料不到,可是全部指责与压力全落在我和崔先生头上。这不公平,哪怕是联委会主席站在这里,我也要说,这不公平!”
没人提出反对,丁普伦胸膛起伏几次,慢慢平稳下来,继续道:“事情过去三个多月,千组长已经盯上刺客,却迟迟不肯收网。我与崔先生一致以为,千组长,或者明说吧,就是枚家,在这件事情上别有用心,要将祸水东引。”
丁普伦看向陆林北,“枚家就是这样,不放过任何机会打压对手,对自己人也不手软,比如你,就被打造成为新的继承人,用来吸引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