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到喉中只觉滑溜细腻,继而口齿生香,余味不绝。西鸢萝虽不大懂茶道,可也知这茶必是极品了。
众人细细地品着,都赞好茶。可是却谁都答不上来这究竟是何好茶。
连战国看了一圈,将目光投向了白恩秀,问:“恩秀,你可品出来了?”
白恩秀细细抿了一口,放下茶碗,朗声回答:“此茶汤色淡绿,鲜爽浓醇,微苦带甘,又入喉甘润,必是信阳毛尖。”
连战国微微笑着,眉眼处尽是慈蔼之色。
白恩秀见了,知自己必是答对了。心中一骄傲,忍不住又加了一句:“这信阳毛尖虽是难得的好茶,不过我品过最好的,还是西湖的明前龙井,那可是茶中的绝品。我们西家就有,回头我让爸爸给您送些过来。”
连战国笑而不语。
西鸢萝低头喝着茶,心道白恩秀你真是画蛇不成反添足,得意忘形过了头。且不说西家没有什么明前龙井,就是有了,难道连家还会贪你一点子茶叶不成?
白恩秀正得意间,忽听有人“噗嗤”一声笑开了。抬眼望去,却是二舅母白宁兰正掩着唇极力忍住笑的样子。
众人难免有些不解了。
最后还是大舅母解释道:“白小姐向来精通茶道,不过这一回可是品差了。我们招待大家的,正是茶中的绝品,明前龙井。”
白恩秀闻言立即面红耳赤,低了头,尴尬万分。心中疑惑,怎么会错了?她明明就看到了呀。
大舅母体贴,加了一句:“白小姐年轻,一时品差了也是有的。”
不过二舅母显然不肯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状似无意地跟大舅母说:“刚厨房李妈跟我说装明前龙井的茶罐磕破了,要换个新的,我就顺手拿了个信阳毛尖茶罐给她。偏白小姐品茶,也误以为是信阳毛尖,可见这世上的事,就是一个巧字。”
众人顿时了然,看向白恩秀的目光都带了点嘲讽的意味。西鸢萝却看向了安惠伶,只见她安静地坐在那里,悠然品茶,完全没有要邀宠争胜的意思。忽然间,她明白了有些事情其中的波折。
白恩秀的脸色由红变白,又由白转青,继而涨成了酱紫色,都快可以开染料铺了。
连战国有些失望,但不会和一个小孩子计较。转过了头问西鸢萝:“鸢萝,你喝着如何?”
西鸢萝转着茶碗正看好戏,忽听得连战国问她,直接就说:“外公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连战国故意瞪了她一眼,不悦道:“难道你也想骗外公?”
西鸢萝搁下茶碗,正了正身子,说道:“外公常常教训表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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