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嗑药的。”
“恩秀,闭嘴。”西崇明立即喝止女儿。
冉在青讥讽的一笑,冷冷道:“白小姐,省省吧。都到了这时候,你还想着诬赖鸢萝呢?”
“我没有诬赖她。那天明明就是她自己亲口说要去嗑药的,福婶和那两个保镖都听到了。”白恩秀信誓旦旦地大声说道。
白翠浓听着,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却又无力阻止女儿。
冉在青眸光一亮,笑容变得璀璨起来,清泠如水般的嗓音说道:“你刚不是说你们今天早上才知道鸢萝嗑药去了么?原来竟是早就知道了的。呵呵,白小姐,当着老太爷的面还敢撒谎的,这么多年来,我也就只见了你一个。你是觉得自己太聪明了呢?还是当老太爷是傻子?”
西固天用力握着龙头拐杖,骨节处已开始微微泛青。西崇明察言观色,心知不妙,恼恨地瞪了一眼白翠浓。
收到西崇明的眼神,白翠浓霎时间如坠冰窖。
“找,继续找。”西固天沉着声音再度发令。
那人赶紧去了。客厅中就陷入了沉寂,各人神色不定。西固天铁青着脸,山雨欲来风满楼;西崇明神色犹疑,似在思量着什么;白恩秀心惊胆战,白翠浓惴惴不安。唯有冉在青,风轻云淡,泰然自若。她拿起茶微啜了一口,忽然间,似是想到了什么问题,抬起头扫视客厅一圈,问道:“回来这么久了,怎么没见连忠?”
连忠是西家的管家,又是连清蕊带过来的人,待鸢萝那是如亲生女儿一般,如今鸢萝失踪,他却连个影儿都没有,这实在有悖常理。
被冉在青一说,老爷子也觉着古怪,问了一声:“连忠人呢?”
现在这情况,屋子里的下人们谁都不敢随便答话,闻声一个个低了头,恨不得紧贴到地面上去。
唯一一个该知晓实情,又有身份回答问题的人,就只剩下白翠浓了。连西崇明都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她。
“连忠他——我娘家有点事,让他过去帮忙了。”白翠浓低声回答。
冉在青嗤笑一声,讥讽道:“夫人,可真难为你了。”
西崇明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事情已经很明朗了。白翠浓明知道鸢萝跟同学约好了要去嗑药,她却故意假装不知,由着她彻夜不归。还故意调开连忠,因为如果有连忠在,就算是拼了老命也会护着鸢萝的。她做了那么多,无非都是为了对付鸢萝而已。原来以前她对鸢萝事事殷勤巴结,不过都是在演戏,是在欺骗他的眼睛。
西固天冷冷地盯着白翠浓,良久,淡淡地吐出一句:“我出去那么久,看来西家,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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