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白恩秀,一个拖油瓶也妄想飞上枝头和西鸢萝一较高下,真是不自量力。难道上回齐怀渊的一盆冰水还没浇醒她?
白恩秀被冉在青撞的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滚下楼去。险险地扶住了墙壁站定,她当即转过头,咬牙切齿地瞪着冉在青的背影,胸口因气愤而急剧起伏着,眸中尽是阴狠恶毒的光芒。
冉在青端着药走到三楼西鸢萝的房间,推门而入。室内清雅明亮,白色的蕾丝窗帘在秋风中柔柔翻卷,窗外是一片红艳灼灼地红枫林,如火似荼,明艳烂漫。
西鸢萝已经起了,正坐在梳妆台前描眉。
冉在青走过去,将药搁到梳妆台边上,慈声说道:“鸢萝,来,把药吃了。”
西鸢萝瞥了一眼那些形形□的药丸,眉头一皱,说:“我已经好了,不用再吃了。”
自打重生之后,她简直就是泡在了药罐子里。她就不信,离了这些药,她会死。
“鸢萝……”冉在青还想再劝,但见她一脸决然的样子,知道多说无益,便也识时务的闭了嘴。
西鸢萝伸手取过首饰盒中一对水滴形蓝钻耳环戴上。俏丽白皙的俊脸顿时更添明艳,熠熠闪光,大有几分明艳慑人的成熟魅力。
这对耳环与当初被白恩秀偷去的项链本是一套,是齐怀渊给的聘礼。天然蓝钻本就难得,再加上精工细致巧夺天工的纯手工水滴形设计,真可谓是价值连城。但那条项链自从被白恩秀偷去戴过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碰过。
西鸢萝收拾停当,站起身。白色雪纺衫,湖蓝色长裙,镜子中的自己妆容浅淡,长发松挽,清雅脱俗,矜持高贵。
冉在青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蓦地低低叹息了一声:“鸢萝,你真像你母亲。”
西鸢萝表情一滞,下意识地看向镜中的自己,低低地呢喃了一句:“是吗?”母亲去时她才七岁,二十年音容渺茫,她早已记不清母亲的样子了。
冉在青上前一步站到她身边,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着镜子中的西鸢萝,幽幽地说道:“是的。你的母亲,是我见过的这世上最美丽的女子。”
西鸢萝心中一痛,一滴清泪瞬间滑落。
冉在青见了,赶紧收起缅怀之情,懊悔地道:“瞧我,尽说些让你伤心的话。要是你母亲在天有灵,可该怪我了。”
西鸢萝拭去眼角的泪水,说:“小奶奶,我没事。”
冉在青叹息一声,转移话题:“你是要出去么?”
“嗯”西鸢萝点点头,伸手抓过边上一个薄荷绿的手提小包包。
“去哪里?我安排司机送你。”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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