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切。”
西鸢萝面色惨白,言辞果决无情,一句句犹如锥子直插齐怀渊的心脏,令他痛不欲生。他抓着阻隔在他面前的不锈钢管子不停地猛烈的摇,声嘶力竭的喊:“不,鸢萝,你不能这么对我。”
齐夫人看情形差不多了,当机立断,一把拽过西鸢萝,将她拖了出去。只听齐怀渊凄厉的喊叫声一直在背后狭长的通道里回荡,他不停地叫着:“鸢萝……鸢萝……”。那声音,就像是一直受了伤的猛兽,凄厉地哀嚎着。
齐夫人一路拖着她走到门口,刺眼的阳光让西鸢萝从呆滞木然中回过神来。她厌恶地甩开齐夫人的手,冷冷地对她说:“齐夫人,我们之间的交易完成了,希望你能遵守你的诺言。”
西鸢萝的态度令齐夫人很不高兴,但她还是强忍住怒气说,“你放心,我答应过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西鸢萝冷冷一笑,越过她,径自离开。
她笃定了齐夫人会收手。其实,西家和连家如今被动的局面,原因在于两家的不团结。其实只要两家肯团结一心,就算是齐夫人也不敢轻易下手。目前的形势,两家都尚有自保的余地,故而谁也不肯首议结合,但如果齐夫人再这么继续下去,将两家往死胡同里逼,那么就等于变相地促成两家联手。到时候来个鱼死网破,那齐家可就被动了。要知道,他们最大的敌人汪英伯,正上串下跳,正愁没机会对付齐家呢。
齐夫人果然履行了她的诺言。三天之后,对西家的所有稽查都被取消,因此事而停职接受调查的官员也统统恢复原职。
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原状。但西鸢萝知道,有些东西,永远也无法再回到最初的模样了。
不过这样也好,那天有一句话,她并非违心,那就是与其相互折磨,不如选择放手。或许这样,对谁都是一个很好的结局。他们都非生命彼此的唯一,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等着他们去做。他有他的抱负,她亦有她的目的与理想。如果人生是一副拼图,那么爱情,或许只是其中的一小块而已。虽然被剜去一块是活生生地切肤之痛,但是任何人的人生都不可能十全十美,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创伤,她相信时间会抹平一切,包括伤痛。
又过了三天之后,一个好消息传来,西固天挺过了病危期。这对于目前的西家来说,的确是一个令人高兴的消息。不管是从西氏集团的大局,还是伦理亲情上,都是一个好消息。只可惜,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如今已然垂垂老矣,只能坐在轮椅上靠人服侍度日。不过只要他活着一日,西崇明的地位便会稳固一天。
医生建议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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