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敢相信地重复了一遍:“陛下!”
“那件事,你去办,别打草惊蛇。”
顾怀远犹豫了一会儿,就知道陆倾淮的意思了,应声道:“是。”
阿矜脑子一片空白,怔怔地看着陆倾淮,他的神情淡淡的,仿佛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侍卫被剜了眼睛,在皇宫里,比死bbzl了还不如,即便被放出宫去,也算是半个废物了。
顾怀远很快就出去了,屋里重新归于沉寂。阿矜觉得这气氛着实压抑,但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惊胆战地坐在床榻上,寂寂无声。
陆倾淮见阿矜低着头,欺身过去,阿矜闻到逐渐浓烈的龙涎香的味道,有些害怕,忍着害怕,坐着未动。猝不及防被陆倾淮抱住了,许是他穿的少,他的身上有些凉,陆倾淮抱着她,凑近闻了闻她发上的栀香。
“还未到三月,你身上哪来的栀香?”
“奴婢下山时,街上有卖栀子花簪的,许是那时候沾染上的。”阿矜细声应道。
“你喜欢吗?”陆倾淮煞有介事地问道。
阿矜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陆倾淮说的是栀子。
“喜欢。”
“那你喜欢朕吗?”
阿矜低眉,生怕被陆倾淮看出来。
“奴婢喜欢。”
第三十九章
陆倾淮听见这话, 笑了笑,手顺着她的脊背慢慢往上,摸了摸她的脖颈。
“累了?”他轻声地开口问道, 阿矜点了点头。
“安置吧。”陆倾淮接着道。
“是。”阿矜应声, 自然地想要站起身给陆倾淮更衣。未曾想到,陆倾淮的手,先将她的腰带解开了。
“陛下。”阿矜看着自己散开的腰带,惊悸地开口唤了一声。
陆倾淮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她的腰带,一边开口道:“朕方才才给你上了药, 若是起身,岂不是白上了。”
阿矜仔细一想也是, 刚上了药,若是起身穿鞋, 蹭得到处都是,真真是白上了, 也就不再说话了。
陆倾淮将她的外袍脱了,放到一边,接着是小夹袄,然后是中衣,解开中衣的时候,陆倾淮瞧见阿矜脖颈上的红痕, 伸手摸了摸。
阿矜感觉到陆倾淮的触/碰,以为陆倾淮又……想到方才在床榻之上,呼吸不自觉变快了几分。
陆倾淮看着阿矜胸/口的起伏变快, 勾了勾唇, 突然起了想要逗弄她的心思。将中衣褪到肩头的位置, 接着伸手微微撩开里衣, 低头俯身过去。
阿矜只觉得左边脖颈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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