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的时候,心里突然有些闷。
给陆倾淮擦拭完,叫了唐祝进来,净了手,又传了膳。
阿矜方才喝的是粥,饱得快饿得也快,唐祝带着人端着晚膳进来的时候,阿矜闻到饭菜的香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陆倾淮瞟到阿矜的模样,那种闷闷的感觉莫名消散了些。
斋饭谈不上多好吃,但胜在新鲜爽脆,同家里的饭菜一般,阿矜还挺喜欢的。
两个人用过膳,陆倾淮便接着看折子了,虽是在祈福祭祀,但众大臣的折子倒是一直未停过,唐祝日日都能端来好一叠。
陆倾淮坐在书桌前,阿矜站在他身后,还未站一会儿,就听见陆倾淮道:“坐吧,架子上有书,你可以拿着瞧瞧。”
“奴婢谢陛下。”阿矜愣了一下,随即应声道。
因着不敢扰了陆倾淮批折子,所以便在架子上随便拿了一本,是本诗册,文绉绉的,阿矜看不大懂,还不如话本子有趣。可陆倾淮在,她又不敢去换书,只好支着脑袋看着诗句出神。
“在看什么,如此出神?”陆倾淮批着手上的折子,开口问道。
陆倾淮开口问的时候,阿矜正巧翻了一页,低声应道:“奴婢……在看诗册。”
原以为对话到这就结束了,谁曾想,陆倾淮接着道:“什么诗,念给朕听听。”
阿矜看着面前的诗,开口应道:“一剪梅·雨打梨花深闭门。”
陆倾淮听见诗名,下笔的动作一顿,墨慢慢地在纸上晕开,像是张开脚的蟢子(蜘蛛的一种)。
陆倾淮要她念,她便轻声念了:“雨打梨花深闭门……”
她的声音有些轻,又很柔,听着软乎乎的,念着这诗。陆倾淮听着,心里也感觉软乎乎的,想起身去捏捏她的脸。
阿矜念到“花下销魂,月下销魂。”时便有些意识到了,这诗,大抵是有些不大适合在陆倾淮面前念的。但念都念了,总不好念到一bbzl半就停了。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阿矜将最后一句念完,松了一口气。
陆倾淮将手上的狼毫放到笔枕上,低声重复了一遍最后一句,抬头看向阿矜。
听见陆倾淮重复,阿矜亦抬眼看过去,就看见陆倾淮看着她,目光灼灼。阿矜从前见陆倾淮眼神这样清朗的时候,还是在他醉酒的时候,如今,他可是滴酒未沾。
“阿矜这是,在向朕表明情意吗?”陆倾淮接着调笑着问道。
阿矜有些慌乱,微微垂眸,不知道该如何回话,耳尖却红了大半。
陆倾淮瞧见阿矜红了的耳尖,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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