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给你做个最与众不同的。”小桃笃定道。
“对了,下回也不必给我带胭脂了,心意到了便好。”小桃接着晃bbzl了晃手上的胭脂笑道。
小桃话音刚落,就听见外头的敲门声:“阿矜姐姐。”
阿矜一下就听出来了,是宛音,以为陆倾淮那儿出什么事了,连忙起身去开门。
“怎么了?”阿矜开口问道,便瞧见宛音手上拎着一个食盒。
“唐公公让奴婢送些吃食过来。”宛音笑着应声道,接着将食盒递过去,嘱咐了一句,“都试过毒了,姐姐若不放心,可再试试。”
“哦,对了,药也煎好放在里头了,姐姐趁热喝。”
说起药,阿矜嘴里便有些发苦,点了点头应声道:“嗯,晓得了。”
“那奴婢就先回去复命了。”宛音福了福身子。
“好。”阿矜应声关上门,小桃便凑上来了,一脸惊讶地问道,“药,什么药?你得什么病了吗?”
“不是,在瑞山祇园寺时,许是太疲累了,晕倒了一回,陛下便传了太医把脉,开了方子,说是调养身体用的。”阿矜解释道。
“哦。”小桃恍然应声道,接着轻声叹了一口气,“阿矜,你当真是受苦了,我看你都瘦了好些,不管如何,还是要顾好自己的身子啊。”
阿矜原本还好,但听小桃这么一说,竟有几分酸涩想哭,眨了眨眼睛,一边将食盒盖子打开一边应声道:“快些吃吧,再不吃这些东西就要凉了。”
“嗯,好。”小桃应声道。
打开第二层食盒的时候,阿矜看见了一个药盅,旁边放着一小盒子蜜饯。
正用着晚膳,小桃突然“呀!”了一声,阿矜狐疑地看向小桃,只见小桃快速地站起身,快步地朝着床榻那边走。
“怎么了?”阿矜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小桃在自己的枕头下摸了一会儿,摸出一封信来,开口道:“差点忘了,你去瑞山那几日,小德子拿着你家里的信来过,那时我正巧在庑房,我便让他将信给我,我再转交与你。”
小桃说着,拿着信往回走,将手上的信递给阿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