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斜睨他这个皇帝,今时今日,他宇文恭微不足道?!
“兄,兄长!”宇文恭生气,他很生气。可本能般地弯腰作揖,他到底还是害怕大哥。若是此刻就起了冲突,可如何是好?他的身子骨最近好了很多了,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坐吧。”宇文珩看着他,惨白的脸色,眼底泛着淤青。可他一双眼睛却是有些反常地亢奋。精神矍铄着强行抖擞精神?
宇文恭坐下了,他还是那么顺从地笑着,可这是假的,宇文珩明白的。
“最近你吃的是什么药?听闻太医说,你的药方子都不是他们开的?”
宇文恭愣愣,便说道:“那些庸医治不好朕,朕最近有了起色,靠的都是国师的功劳。”
“国师?”秦国没有国师,向来都没有!
“最近朕就要打算册封的,皇兄您定也会佩服他的本事。药理医术,星象命学无一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