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得明芽。你根本就知道明芽嫁进来会受无数的委屈和冷眼,你还是摸准了我的脾气,然后眼看着明家人痛不欲生。”
论起报复,他徐烯应才是高手。
他站在暗处,装着大情圣,将所有人捏在他手心。
“明静踩碎的是我的骄傲,在她嫁给那个戏子时,我就知道明家会有今天的下场。”他要做那个不动声色的猎人,以零伤亡看着仇人痛不欲生。
徐之也看着眼前无比熟悉又陌生的人,就连他都被徐烯应这么多年的假深情欺骗。
所有人都以为他爱明静,但其实他只是爱自己树立起的好男人形象。
“徐烯应,你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你也不值得任何人为你付出。你自私的令人鄙夷,你无论是作为丈夫、父亲还是华御的董事长,都无比失败。”徐之也咬着牙说出这段话,这也是他从小便想对徐烯应说的话。
从徐家再出来,徐之也将车停在半山腰。
车窗半降,他叼着一支烟吞云吐雾。
烟雾缭绕中,他却看清了这个世界。
-
半月后。
明芽出院,徐之也没有将她接回徐家,而是先住到了华御顶层的私人套房内。
他虽然嘴上说着为了方便照顾她,但其实明芽明了,他在筹备脱离出徐家。
从前徐家没有分家另住的先例,但他却无法再经历一次明芽深陷任何危险。
那种锥心的痛,比他躺在病床上还要无法承受。
是夜,明芽躺在床上,徐之也正在为她调试复健按摩椅。
昏暗灯光下,他比白天要温柔许多。
因为刚刚洗过澡,徐之也的头发只是吹了半干,毛茸茸的像只长毛狗趴在他头顶,丝绸的睡衣也比西装更显人温和。
明芽掀开被子,赤脚下床,从后背抱住他。
她的小脸红彤彤的,隔着稀薄的面料,轻而易举灼烫起徐之也的肌肤。
“地上凉。”徐之也停下手里的动作,握住环抱在他胸前的手。
明芽撒着娇,“我困了。”
自醒来,她也更加黏人,一刻不愿意离开徐之也。
有些伤痛经历了,便不是那么好愈合的。
徐之也轻声叹息,转身将人打横抱起。
“好,睡觉。”
两人陷入柔软的床榻之内,明芽又往徐之也胸膛中钻了钻。
“我听陈朝说,你后天又要去外地出差。”明芽强迫自己闭着眼睛,尽量保持平和的心情与他说话。
徐之也轻拍明芽后背,“是要去粤市三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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